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逢民女落水,回家換衣服,但大門從裡面關上,民女就爬牆頭進來,看到此人行兇,民女拿著鐮刀直接砍在惡棍的右上背後胸的位置。
惡棍震怒,意圖打死我,我孃親為了救我,才會拿著剪刀刺傷惡棍。在那樣危急的情況之下,我們母女二人所求不過虎口脫險,自保而已。還請大人明察,嚴懲惡賊。”
說完之後,杜青雪給縣太爺磕頭。
縣太爺吳承澤點了點頭,“本官初來青山縣,就發生如此要案,必會秉公處理,嚴懲賊子惡棍,以儆效尤。”
“多謝大人!”杜青雪回答,不卑不亢。
“三日後宣判,到時相關人等全部過去。”縣太爺吳承澤沉聲說道,面容嚴肅。
新官上任三把火,那就從整頓這些作奸犯科的惡人開始。
蕭鬱面無表情的臉上,此時有了淡淡笑意。
有意思!
雖然這個叫杜青雪的女子看似說得天衣無縫,但他能夠發現幾處蹊蹺。
惡棍於大勇意圖欺辱杜雲嵐,可以斷定是事實。
不過,於大勇偷錢,卻不一定。
疑點在於斧頭的位置。
首先,於大勇手裡拿著斧頭砸鎖,得了錢之後,意圖欺辱杜雲嵐的時候,被杜青雪砍了一下之後,按照正常的做法,於大勇不應該拿起斧頭反擊嗎?”
另外,就算惡棍於大勇疼得忘了拿斧頭教訓杜青雪,杜雲嵐在反擊的時候,情急之下,明明可以拿起斧頭砍於大勇,為何捨近求遠跑到桌子上拿剪刀刺於大勇呢?
還有一個更加明顯的地方,剛才他們在杜家前後院檢視。
在其他地方,杜雲嵐並沒有顫抖緊張,可是在茅房附近卻異常緊張。
當時的情況,絕對不會因為擔心茅房的臭味燻著官差。
不過,就算有蹊蹺,但蕭鬱也不會說。
於大勇意圖欺辱婦女,本就是重罪。如果不是杜青雪彪悍,這母女都會遭殃,已經死亡,或者此時生不如死。
至於杜家的錢,偷就偷,他不在意。
調查清楚,天色漸晚。
身邊的僕從蕭大,從後山的明陽觀回來,楊觀主還在雲遊,並不在觀中。
坐上回程的馬車,吳承澤似笑非笑地看向蕭鬱。
“有沒有發現蹊蹺的地方?”
蕭鬱側頭,語氣陰沉,“若是那於大勇死了,便罷;沒死,就打死!”
吳承澤從蕭鬱的話就能夠聽出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