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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次呼吸間,年荼反客為主,拉著胳膊,一推肩膀,翻身就將陸湛壓住,兩臂撐在他的臉側,居高臨下望著他。
她的力氣不大,陸湛卻絲毫不敢掙扎反抗,只能順著她的力氣躺倒,神情糾結,“年年、你……”
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若說他不想做點什麼,那肯定是假的。
年荼什麼都不必做,只要待在那裡,就對他充滿了誘惑力,更何況她這樣主動引誘。
但是他們才剛剛定居下來,山洞的環境還很簡陋,缺少陳設,稱不上是一個舒適的家。
熱季也還沒有到來,年年現在懷孕的話,孕期營養可能補充不足,胃口不好想吃些酸酸甜甜的果子也摘不到,萬一遇到緊急情況,需要的藥草更是摸不到蹤影。
一想到這些,陸湛就熄了火。
他的身體依然躁動,頭腦卻已經恢復冷靜。理智告訴他,應該暫時推開年荼。
“做不做?”,年荼眯起眼眸,詢問得簡單直白。
話一出口,她就如願看到陸湛的臉色瞬間爆紅。
純情的雄性遠不如身經百戰的伴侶熟練,被她輕而易舉玩弄於股掌之間。
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再次離家出走,陸湛只感到大腦一片空白,目光飄忽躲閃,支支吾吾半天,幅度很小地點點頭。
四目相對,他從年荼的眼眸中看到了不加掩飾的欣賞,胸口頓時像是點燃了一團火,渾身都開始發燒。
年荼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,滿意地俯身,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喉結。
原始社會,衣不蔽體,但簡陋偶爾也有簡陋的好處。
雄性上半身打著赤膊,結實的肌肉塊壘分明,年荼忍不住上下其手,指尖忽而拂過他的心口,摸到他如擂鼓般的心跳聲。
陸湛一動也不敢動。
他緊張得喉結反覆滑動,手指蜷縮,搭在年荼腰間,幾經猶豫,還是沒敢動手拉扯她的衣服。
感受到他的糾結,年荼心情微妙,揶揄地瞥他一眼。
這樣的陸湛實在是罕見。
在她這裡,他們已經是幼崽都生了的老夫老妻。可是在陸湛眼中,他們似乎是初次。
失去了從前的記憶,他少了幾分溫柔圓滑,多了幾分純情與膽怯,看在年荼眼中,別有一番滋味。
“這衣服還是你教我穿的呢”,她兩手托腮,幽幽開口,“……難道你只會穿不會脫?”
一邊說著,她牽起陸湛的手,彷彿沒發現他緊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