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棉花糖不是獸人,身上怎麼會有黑霧……?
來不及思考,年荼徹底昏了過去。
光腦檢測到主人狀態異常,立刻向緊急聯絡人發出警報,陸湛在實驗室裡收到警報,臉色頓時一變。
他將正在反應中的實驗藥劑塞到李老教授手上,甚至顧不得打報告請假,匆匆向外跑去。
“哎——”,李老教授叫他,沒能把人叫住,搖頭輕斥了一聲:“這小子!”
“算了,肯定是有急事,這次就不算他翹班了……”
別墅內安裝了恆溫系統,地板並不冰冷,但身嬌體弱的小雌性閉目躺在硬邦邦的地上,還是顯得辛酸可憐。
小白貓繞著昏迷不醒的年荼不停地嗅聞,咪嗚咪嗚的叫聲焦急到顯露出幾分淒厲。
放在以往,年荼早已摸著它的腦袋輕聲哄它。
可是如今它叫得這般悽慘,年荼仍是無聲無息,只有平穩的呼吸昭示著生命體徵。
小貓用爪子的肉墊輕輕拍打年荼,又在她的臉上舔來舔去,毛腦袋用力拱在她身上。
年荼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,任憑它招數用盡,怎麼也叫不醒。
小白貓叫啞了嗓子也沒等來回應,渾圓的大眼睛裡漸漸蓄滿了淚水,萎靡不振地蜷縮成一團。
不過數息之間,它的身軀迅速膨脹,變成了一頭目光如電、不怒自威的大白虎。
若是年荼此刻醒著,看到這一幕,想必也會覺得自已在做夢。
白虎生得一副龐大體格和威嚴冷肅的相貌,一舉一動卻都流露出在年荼懷裡做小貓時的影子,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扒拉著年荼,用嘴湊過去叼年荼的衣服,想把人挪到床上。
她應該躺到那個柔軟舒適的地方,不該躺在這裡。
雌性肌膚細嫩,獸齒鋒利,白虎束手束腳生怕自已的尖牙利爪碰壞了年荼,一不留神卻還是將衣服咬爛了一塊,換了幾個角度嘗試,始終不能成功。
太子殿下沮喪到幾乎要啜泣了。
它好沒用。
又嘗試了好半天,喚醒年荼未果,白虎悲傷地咆哮一聲,忽而扭頭跑出家門。
它一步三回頭,虎目含悲深深地凝視年荼,彷彿想將她的模樣烙印在心底,終於咬牙下定決心,循著記憶朝皇宮方向狂奔而去。
腦海中有種直覺告訴他,在那裡,它能找到人來救主人。
……
年荼醒來時,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