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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練習的,每一個能登臺的人都是付出艱苦的努力。”
譚山有點感慨:“臺上一分鐘,臺下十年功,說的就是我們啊。”
甘敬看著他這樣,莫名的有些心虛,自己可是知道怎麼回事的。
所謂天賦,恐怕是真的沒多少。
“行了,今天先這樣吧。”譚山安慰又鼓勵的拍了拍甘敬肩膀,“明天週末,你來繼續學。”
撓了撓頭,甘敬帶著一團漿糊回去了。
到了宿舍,他靜靜坐在自己床上,對於另外兩個小年輕的打鬧充耳不聞,只是在思考譚山今天教的內容。
半晌,他忽然張口發出一個長長的“咿”聲,把另外兩人嚇了一跳。
“敬哥,你這是幹嘛呢?”
“學習京劇呢。”甘敬說的一本正經,但卻引來了兩人的笑聲。
“京劇?那種玩意有什麼好學的?”
甘敬想了想,說道:“它大概能幫我解決問題。”說完,他自己往門口挪了挪,咿咿呀呀的練起了嗓子。
翌日,他再次來到了譚山這裡。
“今天的是說這個唸白的功夫。”
“呃,你這個太平淡了。”
“奇怪了,按理說,你這個感情表達應該很好啊。”譚山口中的這個按“理”自然是說甘敬蘊含萬千的眼神。
第三日,甘敬有點沮喪的再來到譚山這裡。
“今天,做、打,一起說。這個是一些影片,今天晚了,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。”
“不過,我先看看你筋骨怎麼樣。”
“拉伸一下看看。”
“呃,你這身體的柔韌性不太好。嗯,再練練。”
第四日、第五日……
到後面,甘敬和譚山都有些麻木了,就這段時間的反饋來看,甘敬好像在京劇方面的領悟和學習能力都不太好。
又一個週末,尚小榮閒來無事站在院子裡拉了拉嗓子,嗓音清脆,氣息綿綿,一下子就把咿咿呀呀不成曲調的甘敬給比了下去。
他斜了眼這位名義上的師兄,輕輕哼了一聲,悄無聲息的坐在旁邊,也沒有走的打算。
甘敬心情有點複雜,覺著透過這個京劇而登上舞臺的道路十分曲折。
另一旁的譚山則是皺著眉頭思考,這位師弟和料想的真是不同啊,雖然說時間還短,但目前展露出來的東西卻已經可見一斑了。
“沒事,再練練,再練練。”譚山把眉頭展開,不知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