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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也不會輕易殺她的。我聽主人說過,徐少微體質特殊,修行了一門很特別的功法,她想成嬰,需要一口純陽真氣。看來她是瞧準了太史宜了,太史宜是至陽之體,我和主人在燕山的時候……”
她沒有往下說,換了個話題,“這一次上清門來的人裡,陳均自己的師弟師妹不過兩個,他真正能如臂使指的也就這兩個人而已,其餘人難免陽奉陰違、敷衍塞責,所以你要乖一點兒,少出去惹事。若是被別人知道你在上清門手裡,肯定要打起來,我上次光是忘憂寺就看到三個元嬰高手,陳均未必能討得了好。”
阮慈不寒而慄,埋怨王盼盼道,“我什麼時候不乖過?再說我也根本沒想著出去。——對了,那個送我白子的老丈呢?他那麼厲害,難道也只是金丹期嗎?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?”王盼盼瞪了她一眼,“你把人家化身託體的法寶敲碎了,他還怎麼存身啊?阮慈,不是我說你,你實在比謝燕還厲害多了,謝燕還還是個凡人的時候,肯定捅不出你這麼大的漏子,也得不到你這麼多的好處。拿了天命雲子不說,又得了一尾洞府靈魚——而且還把送你東西的人給殺了。”
它跳到桌上,黃澄澄的大眼睛一眨不眨,隔著水晶看那錦鯉游來游去,自言自語道,“請我吃靈魚?一般的魚我可不吃,我要吃,就吃這頭魚!”
阮慈真不知道自己居然把老丈給殺了,一時握著嘴說不出話來,只好裝出乖巧的模樣。不過王盼盼並不回頭看她,她裝了一會也就放棄,趴在桌上和王盼盼一起看著游魚,呢聲問,“盼盼,你說我到了上清門,會拜在誰門下呢?”
“我不知道,得看掌門的意思。”王盼盼尾巴一掃一掃,隨著錦鯉遊動的韻律擺來擺去。“我看陳均也未必知道,你不是說,他似乎不想和你扯上關係麼?連東華劍在哪裡都沒問,他一向是獨善其身,如今情勢未明,上清門的水很深,陳均只怕也不想被捲到這攤子裡。”
又道,“你也識趣些,不要去松軒亂跑,那個琳姬,自己命長得很,就忘了別人壽元有限。她說的那些雜修典籍,哪個不是浩繁冗雜到了極致,你要是看進去了,幾十上百年都拔不出來,再說有些典籍,對修道人無妨,對凡人卻很危險,她自己沒有看過,哪分得出來。”
阮慈口中唯唯應著,很聽話的樣子,晚間細思了一回,卻還是決定要去松軒。她自得劍以來,什麼事其實都是王盼盼做主,但謝燕還只是讓王盼盼照顧她,阮慈才該是拿主意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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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去松軒,其實也是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