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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完全是這個因素,更多的是他們自己的自私和狹隘,總之這件事你沒有任何錯處。”單爾信略想了一想,十分篤定地道,隨之略有些疑惑地問:“你對這件事就沒有懷疑?”要不是外公季老將軍有站得住腳的理由,也沒必要撒謊,放他這裡都是不能輕易相信的。
郝靚定定地看著單爾信,忽然露出了個略微有些古怪的笑容,單爾信被她笑得忍不住心裡發緊,忽然道:“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!”認識這麼多年,單爾信也清楚明白郝敬在她心中的地位,郝敬剛去世時她的狀態他雖未親眼見到,間接瞭解的也已經足夠多。
如果說有一個人在郝靚心目中的地位,單爾信沒有信心超過,那麼這個人必定是郝敬。而撫養她長大,並且一直為她所深愛且敬重的的人卻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,這個真相何等殘酷!
現在這個殘酷的真相被揭穿,並且是由於自己的原因被季家人揭穿,單爾信除了心疼和感同身受的痛苦,還有深深的愧疚,幾乎無地自容。
郝靚看出了他的愧疚,淡淡地笑了笑:“如果我說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和郝家沒有血緣關係,你會不會好過一些?”
單爾信猛然抬頭,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著郝靚。
郝靚仍是微笑,笑容很美,卻月華般毫無溫度:“你知道,為了證明爸爸的清白,我當年透過私人機構儲存了樣本。”
單爾信當然知道,正是當年的那件事,讓他把網路上的“天涼好個秋”和現實中的郝靚對立統一了起來,連那個提供幫助的法醫,都是他輾轉相托才答應暗中幫忙的。
單爾信仍然止不住的驚訝:“可是你怎麼會想到檢驗自己的dna?”保留那個樣本不是為了檢驗江秀肚子裡的孩子是否郝敬的嗎?
郝靚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搖搖頭,仍是笑:“大人們很多時候都會忽視孩子的敏感程度,其實破綻很多啊,大姨總說爸爸是個菩薩般的大好人,爺爺拒絕當我的監護人,因為他覺得梁青是我的母親,是我最親的人,奶奶強調我‘永遠是郝家人’——其實如果真是,又何必強調呢?更何況,那時候我已經不是個孩子了啊。”最後的“啊”字尾音輕顫,語調語調說不出的淒涼纏綿,顯示出說話的人似乎有無窮無盡的悵惘和遺憾。
單爾信聞言心頭如遭重擊,忍不住喊道:“什麼郝家人季家人!都是些無聊的人給自己畫地為牢作繭自縛,你就是你,我就是我,我們彼此相愛情投意合。我原本想著萬一我們有血緣關係,那就一輩子不生孩子,可是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