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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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小林子還在白玉臺,謝以雲忍住害怕,小心翼翼地打量朱琰的臉色,試探著:“殿下……”朱琰大手握成拳頭,乍然之間,一把拽住謝以雲前衣襟,謝以雲再輕也是個人,衣領的縫線撐不住這個重量,“噼裡啪啦”地崩裂,她只覺得自己兩腳都快懸空,整顆心都擰起來,緊接著一陣暈頭轉向,被朱琰扔到碧雲閣的一張榻上。恍惚間她想起小時候,她聽師父講過前朝蓋世的將軍能一拳打死一個人,當時師父說,將軍長得和小山似的,原來不需要長得和山一樣壯實,朱琰也有一拳把她打死的能力。只聽朱琰問:“你們太監不是視被戲弄自己下身為恥辱麼,你為了一個別的太監,樂意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羞辱?”謝以雲趴在榻上,她抓著自己崩裂的衣襟,抬頭看朱琰,抿著嘴唇不答。朱琰則抬腳踩著榻邊緣,一手擱在膝蓋上,俯視她:“說話。”謝以雲慢慢坐起來,略略一躬身。她是暴雨裡湖面的浮萍,身不由己。長公主給她的選擇就只有這個,她能怎麼辦?怎麼她做了選擇,長公主還是暴怒呢?他存心羞辱她,她連選擇接受羞辱的權利都沒有嗎?紫煙宮的下人覺得長公主陰晴不定,在謝以雲看來,這不是陰晴不定,這是陰晴共存,這位祖宗的性子根本揣測不得。她心內雖然不懂,但長時間跟在朱琰身邊,下意識用最安全的回答:“回殿下,殿下想讓奴才做什麼,奴才就做什麼。”這句話顯然安撫了朱琰的情緒,受到服從讓他不再那麼浮躁,他收起手腳,嗤地一笑:“蠢貨。”謝以雲捏著衣襟的手微微一緊。再看朱琰,他那種盛怒已經不見:“嗤,也不算太蠢。”他走到妝臺前坐下,斜睨她:“還不過來更衣。”謝以雲連忙站起來:“是。”逃過一劫了。謝以雲有一剎那以為朱琰想打她,那她這把骨頭真撐不過一拳的,好在如今朱琰身上沒有明顯的暴戾之氣,她一隻手給朱琰摘掉頭上的珠翠頭冠,她手很巧,彷如雀兒靈活,朱琰心裡的躁怒在這種溫和之下,如久旱逢甘霖,他本閉著眼睛享受,忽然又察覺不對。他睜開眼,目光落在謝以雲捏著自己衣襟的手,哂笑:“怎麼,你下面看不得,上面也看不得?”確實看不得,雖然她不如別的宮女,但畢竟是女孩子,還是有點痕跡的,謝以雲低下頭,不知道怎麼解釋。好在朱琰不甚在意,只是隨手拿起手邊一件脫下來的袍袖,丟到她身上:“穿上。”說著他又閉上眼睛。謝以雲快速穿上,趁朱琰心情不錯的感覺,她小聲問:“殿下,那奴才說的……”朱琰從鼻腔哼笑,如今不為謝以雲的忤逆生氣,反而覺得謝以雲的作為像小狗突然小小咬了他一口,雖然有一瞬煩心,總歸沒咬傷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