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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達到居住舒適的標準了。言抒躺在床上醞釀睡意,電話響起,是文文。
「餵。」
「夜貓子,你果然還沒睡!
「準備睡了,明天有早播。」
「這麼快就上崗啊!對不起啊,你前腳走,我後腳就被安排了一個活兒,因為是涉密的,在省賓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剪了兩天,手機也收了,今早總算放出來了,才看到你的資訊。」
言抒忍俊不禁,「我提醒你多出來曬曬太陽,你可倒好,這回徹底關死了。」
「言抒。」
「嗯?」
「你這一走,我在臺裡,徹底成了孤家寡人了。」
言抒笑著安慰:「就一年,明年這時候就回去了。」
「就怪你!」文文現在想起來都憤憤不平,「徐仁平那孫子找你談話,就是想要你騰地方,你就應該一口拒絕!你爸這麼多年一個人,你就說你不能把你爸自己留在盈州,這理由還不能堵住他的嘴啊。你可倒好,直接來了一句服從組織安排,就你有覺悟,有就你高風亮節!」
言抒的語氣很平淡:「他既然想要我騰地方,就有一百種手段等著我。何必呢,下一個結果也許還不如現在。」
「臺裡現在特別亂,拉幫結夥的,欄目班底也經常換人,沒個安生。你去那邊也好,躲個清閒。」
掛了電話,言抒睡不著,心裡的感覺很奇怪,異樣的矛盾。
調職到這個邊陲小城的電視臺,對其他人來講,或許足夠稱得上職業生涯中的變故:畢竟這邊沒什麼發展前景,回到盈州還要重新開始。但對於言抒,頗有些既來之則安之的隨性,像是種解脫——她厭惡盈州電視臺沒完沒了的派系紛爭和勾心鬥角,爾虞我詐的職場氛圍讓人窒息,言抒心知自己鬥不過那些人,早就想逃,來這裡,全當躲個清靜。
她從來都是這樣,不爭不搶不惹事,打不過的第一反應,永遠是跑。
她知道這樣不對,慫,沒骨氣。可十歲那年母親去世之後,她沒了底氣和庇護,所有反抗的鬥志,好像一夜之間都被抽光了。
而來盈州的第二個原因,是出於私心。八年前的那件事,一直是言抒心裡的一根刺,借這個機會如果能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,也很好。
躲了職場紛擾,還可以順便調查自己的私事,一舉兩得。明明一切順利進展著,直到遇見紀珩。
言抒沒想到一來到勒城就有了紀珩的訊息,並且,福姐說他是私域酒吧看場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