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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手裡。」
「崔紅英不信你?」
紀珩眯了眯眼,「按道理說不會,這麼反常,恰恰說明那棉紡織廠有問題。」
「一點門道兒沒摸著?」蔣錚偏過頭來問。
紀珩手肘搭在車門上,拇指和食指捏了煙,往嘴裡送了一口,眉頭緊鎖,搖了搖頭。
蔣錚嗤笑了聲,「不打緊,那就換個思路,我把手裡的案子清一清,儘快找個時間,搗到黃龍府去。」
「哪兒?」紀珩看向蔣錚,帶著疑惑。
「南邊,伊達城。」
崔紅英在勒城如履平地,一夜之間鴻應集團旗下的會所、酒店拔地而起,說沒有上面的勢力罩著,打死紀珩都不信。所以一直以來,紀珩都奔著這個方向查的,一心想把上面的人揪出來。
蔣錚把車開到了一處四面開闊的空地上,再往前走就是農田了,找了合適的地方停了車。
「崔紅英在南邊起家的,伊達城是她的老巢,雖然十多年過去了,但未必沒有收穫。」
「可靠嗎?」紀珩摁滅了菸蒂,他問的是訊息來源。
蔣錚沒回答,吸了吸鼻子,「窗戶能不能他媽關上點,死冷寒天的。我都沒嫌煙味大,你還裝個屁。」
紀珩依言,升了窗戶。
蔣錚忍不住想笑,「偽裝得還挺好,在我這兒不用啊!」
紀珩皺眉,明顯懶得和他調侃,「我問訊息可不可靠。」
蔣錚斂了笑容,恢復了正經,「百分之七十吧,不敢打包票。但去一趟,總比被牽著鼻子轉悠、沒有突破口強。」
紀珩若有所思,點了點頭。
潑墨的夜色,濃度漸漸被稀釋,天快亮了。
熹微的凌晨,總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。
紀珩的車在鴻應大酒店,一眾豪車中,那輛最不起眼的破桑塔納,就是他的。蔣錚本來想把他扔在酒店後面的暗巷,但紀珩說不去取車,直接回家。
蔣錚也沒客氣,一腳剎車,把他扔在了離家三公里以外的地方。
紀珩沒攔計程車,走回家挺好,腦子清醒,可以消化消化剛才的資訊。
「你讓我查的那個女的,她爸是叫舒建軍沒錯,盈州第一發電廠退休職工。本名叫舒妍,盈州大學播音主持轉業,畢業後直接進了盈州電視臺,做播音員,改了名叫言抒。去年年底,因為盈州電視臺內部紛爭被連累,下放到勒城「調職輪崗」,她的節目被其他主持人接替。現在在這兒播早間新聞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