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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又低下頭去。
“是真的……”
楊園:“大聲點!”
劉氏:“陳小郎君說的,是真的……”
楊園看向辛杭:“你還有何話說?”
辛杭漠然:“我答應了陳家人的條件,替他考試,並且拿了魁首,但我現在要指認陳修,他的考試不是自己考的,他雖然是天水書院山長之子,卻才學平平,不可能答出那樣的卷子,諸位若不信,我可以背出當日所作內容!”
楊園怒道:“既然你現在要告他,為何當日又要替考?你當老子,當秦州府是兒戲呢,當公主殿下和陸少卿成日無所事事就陪你過家家呢!若你所言屬實,你也是共犯,你可知曉?!”
辛杭苦笑:“當日我母親苦苦哀求,以辛家前程壓在我身上,壓得我不得不答應,但現在我又後悔了,楊郎君,我活不長了,我知道,我就想在死前要一個公道,讓所有人都知道,拿到魁首的是我辛杭,而不是他陳修!”
楊園:“你背,有本事你把考卷背下來!”
考卷就放在陸惟的案上。
辛杭閉著眼睛回憶,一邊念出來,期間很辛苦,斷斷續續,但果然一字不差。
楊園睜大眼看著陸惟,後者朝他微微點頭。
但陳修一直寵辱不驚的模樣,見狀也不慌張。
“我考完試之後與同窗互對考題,曾將自己所寫唸了出來,辛杭能知道再背下來,並不稀奇。”
辛杭冷冷道:“考完試之後,你問我要考題,我便背給了你,原來陳郎君是未雨綢繆,用在這裡,我不能不佩服。但你即便能一時模仿我字跡,從前那些字也截然不同,只要將你從前的字帖拿來對照,便可知曉!”
陳山長嘆了口氣:“今日書院走水,燒了幾間屋舍,其中就有存放學生字帖課業的屋子,犬子幼時在老家習字,倒是可能還留一些字帖在,但是幼時字跡,與長大之後,又大不相同,恐怕不能作為證據。”
辛杭大笑:“好好,我就說陳修沒有那等城府,果然還是陳山長老奸巨猾!”
他一笑就咳嗽,伏在地上似要將心肺也咳出來。
楊園看著陳山長:“辛杭眾目睽睽之下過來秦州府伸冤,天水書院隨即起火,好巧不巧燒了陳修過往的字帖,又好巧不巧,陳修不在場,去了郊外踏青,你自己不覺著太巧了嗎?”
陳山長苦笑搖頭:“書院起火,非我能控制,乃是書童不慎打翻了漏夜未熄的燭臺,此人現在還在書院,可以召過來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