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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德森壓下噴火的視線:“既然隊長的朋友開口,那我就給你個面子,讓他自己說說看,他幹了什麼事,能不能找到更合適的人來處理。”
我扭頭:“愛德華,你幹了什麼,還沒有跟我說。”
愛德華還有些死鴨子嘴硬的意思,頭一梗:“我什麼都沒有做,是哈德森這傢伙無理取鬧。”
果然,哈德森臉色變得鐵青:“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證據,只要做了的事情,都會留下痕跡!你聽過人外有人這句話嗎?我告訴你,我從家族裡找了軍部資訊部門任職的人,專門來查了病毒來源,最後指向就是你,你在中學就用過這種病毒整過你同學!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接觸到我的光腦資訊,但這次一定是你做的!”
出於對愛德華的瞭解和這段話的資訊量,我已經知道了事情大概的輪廓。
愛德華這種睚眥必報的人,上次哈德森威脅過他。他肯定不會輕易就算了。什麼都不做才不符合愛德華的性子。
說起來,按照哈德森的說法,愛德華事怎麼搞到他的光腦入口還沒查清的事情,就讓我想到了,上次我們在中控室……
中控室那次,愛德華肯定是藉著上次幫我查匹配資訊的時候順手牽羊了。
我就說,他一開始答應我幫忙答應的那麼爽快,原來早就在這等著呢。難怪他要惡作劇被我制止之後,就沒堅持了,原來視自己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。
我都後悔自己這麼講義氣幫他了,可我莫名其妙成了幫兇,如果我把這件事處理好,上次我們倆在中控室乾的事情,說不定都得洩露出來。
我的眼睛也眯起來,盯著愛德華看。他再一次心虛的不行,嘴上還是叫著:“那也不能證明就是我做的,你的證據不充分,這不就是汙衊我嗎?”
“我汙衊你?”哈德森幾乎要被他氣笑了,“你們那個學校出過和我這次遇到的一種病毒。還有一件事需要我說嗎?近十年,你們學校就你一個來帝大唸書!你說要證據?還需要什麼?”
愛德華終於偃旗息鼓,低著頭:“這也沒什麼實際影響,你上次威脅我的事情也不了了之。”
我也趕緊打圓場,知道這次事情愛德華是躲不掉的,不如干脆承認,說不定還能從輕發落。
“誒,愛德華就是比較衝動,哈德森學長,他這次做的事情是不對,有什麼後果,我們會盡量給你彌補。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愛德華這傢伙一般見識。”
哈德森並不看我,我總有種奇怪的感覺,他想現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