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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”
“九殿下?我大崇可沒有九殿下。”城門之上,守正手扶腰間劍柄,目視前方的空渺,正眼不瞧一下,“奉陛下旨意,立十一殿下為太子,逃犯陸棠鳶擁聚私軍意圖謀反,已貶為庶民,懸賞黃金萬兩!”
什麼,立十一殿下為太子?
馬車裡的陸棠鳶一下子扣緊了掌心,深深皺眉,心跳剋制不住地愈發慌亂。
十一皇子陸啟正,其生母是父皇的一位廢妃,且其母族身份低微,不論是皇子還是大臣,都不曾將其母子放在眼裡。
要不是仲元公公十分喜歡陸啟正,這個沒了生母的低賤皇子,都無法安然存活於後宮。
所以,怎會突然立陸啟正為太子呢?
倘若此時眼前攔住他的是陸臨川,那他無所畏懼,可立陸啟正為太子的說辭擺在眼前,他不得不多想。
說句大逆不道的話,整座皇城,有能力挾天子的,只有他和陸臨川。
無論鬥獸賽還是出征平匪亂,他們兩個一直從各個方面互相制衡,他出徵北疆,唯一可能趁亂奪位的只有陸臨川,他十分篤定,只有陸臨川有這個實力。
如若出現了第三人...能壓過他和陸臨川的人,只有父皇。
心中的最後一絲幻想終於湮滅,真的是父皇,將他棄之不顧。
可是,為什麼呢?
他從小就是被當作儲君培養,也是父皇向他許諾,待他從北疆凱旋,就讓他繼承大統。
他從未主動開口求過什麼,是父皇將他推上爭奪儲位的道路,迫於天象,又或是順承聖意,他人生的前二十五年,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,都在朝著儲君的位置踏實邁步,甚至每一步,都是父皇親自教導和護佑。
如果父皇心中早有他選,何必誤他這二十五年,叫他時時刻刻都不得心安?父皇是天下萬民之主,他要做決定,何苦需要用二十五年來做戲?這背後究竟是何目的?
“宋循,闖!”陸棠鳶在馬車裡下令。他不甘。
憑什麼他像玩偶一樣被提線操控整個人生,最後成了塊廢棄的爛木頭,就要被一把火燒成灰燼,不問緣由?
那未免也太窩囊。
他陸棠鳶生來受不得窩囊氣,這其中太多疑惑與不解,既然已經到了京城,就沒有再退的道理。
是父皇看輕他了,他從來不是可以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棋子,就算天下萬軍都在父皇的掌控之中,他身後還有一個阿梟。
任何時候都願意為他赴湯蹈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