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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扮過了,比平時繁複些,至於美醜,他還真是沒什麼明確的感受,自小他就厭惡別人說他雖說的長相,因此他看待男人,很少去關注色相。
既然如此,那便簡單了,“我還以為你要去外頭招蜂引蝶,原來是想勾引我啊?”
“勾、不是的哥哥...”拓跋梟有了記憶便有了羞恥心,再也無法坦然說出某些露骨話。
“從哪學得狐媚伎倆。勾引我之後呢?學會了嗎?沒學會我告訴你。”既然拓跋梟怕直白,那他就更直白,被握住了腳腕也不老實,腳尖繃緊順著拓跋梟的腿面向內側滑去,直抵要害,“人家勾引完之後,都是要爬床的。”
他剛踩下去就發覺觸感不對,用力一碾,拓跋梟今日穿的素白衣衫直接透出一小片渾濁的濡溼,原來從他的腳踹過去開始,這小子就已經一剪寒梅傲立雪中了?
“你看你,明明這麼想,藉著飲血治療同我順理成章不好嗎?”他起身抬手撥弄了一下拓跋梟的耳垂,“阿梟,別跟你父王學做正人君子了,跟哥哥同流合汙,可好?”
第63章 副作用
“別顧慮了阿梟,或許我們多親密幾次,我就會喜歡上你呢?日久生情啊阿梟。”陸棠鳶不斷用能令拓跋梟心動的條件蠱惑著,想讓拓跋梟破開那層道德的心理防線,對他而言,這和剛才在神廟裡說服北疆王沒什麼不同。
他厭惡出賣色相,可這是唯一有可能打動拓跋梟的條件,真的顧不上那麼多了。
他真的等不起了。
拓跋梟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,按照薩日的說法,飲一次血,至少要讓拓跋梟緩上近二十日才可進行下一次治療,若為了規避副作用一次次小心翼翼,不知道要拖到何時去。
陸弘已經被上弦丹蠱蟲啃噬得潰爛,如此著急除掉他也是因為自知時日無多,他要陸弘死在他手上,而不是死於上弦丹,叫他的仇恨一輩子憋在心中。
他心裡的算盤從天上打到地底下,臉上仍舊不顯山不露水,趁阿梟羞赧掙脫腳腕的束縛,坐正身子挪到他的身邊去,十九歲,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他知道,眼前人已經在動搖了。
“阿梟,是因為你現在比我地位品級高,所以不再聽話了啊嗎?阿梟,這是背叛。”
陸棠鳶將罪名定得駭人,見阿梟可憐兮兮地搖頭,他又送出一顆甜棗。
“阿梟乖,聽話。”他伏在拓跋梟肩頭,貼在拓跋梟耳邊,嘴裡的蜜語甜言如同誘哄從前痴傻的傅梟,“我最厭惡背叛和欺騙,最喜歡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