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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玉潤眨了眨眼,站起身來轉了一圈:“好看嗎?”
細碎的陽光灑在她的裙邊,落在她明媚的笑顏上。
瓏纏笑道:“好看,姑娘怎麼都好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薛玉潤心滿意足,點點頭:“我今兒得跟陛下一起出門,我可不能被他比下去。”
*
少女婀娜的身影出現在長廊的那一瞬,也落在了楚正則的眼底。
眉心點三瓣紅梅,如落在初雪的一段豔色。朱唇含一點櫻桃紅,將這段豔色又添幾重芳。
“白雪凝瓊貌,明珠點絳唇。”
他此時方才品味出這句詩的韻味。難怪行人紛紛駐足,爭相要將這樣的美人比作洛川神。
“陛下……”薛玉潤正要行禮,冷不防帷帽從天而降,將她的臉遮了個嚴嚴實實。
“誒?”薛玉潤伸手想把帷帽摘下來,戴著帷帽還怎麼跟楚正則比氣勢呢。
“太陽毒辣。”楚正則制止了她,替她擺正帷帽,冷靜地道。
薛玉潤撩開紗幔,抬頭看了看陽光,撇撇嘴:“晏太醫說正午太陽毒辣,你說早上太陽毒辣,難不成我要晚上才能大搖大擺地出門嗎?”
“嗯。”楚正則替她扯合紗幔,應聲道:“等晚上帶你出門。”
薛玉潤眼前一亮,立刻貼著楚正則往外走:“皇帝哥哥,你說的帶我出門,是指‘出靜寄山莊的門’的這個‘出門’嗎?乞巧節的時候,熙春樓會請最好的戲班搭臺唱戲呢,沒準今年演的就是《相思骨》。”
“你想多了,朕是指出太清殿的門。”楚正則頭也不回地道。
“哦。”薛玉潤離他遠了些,走出了一副“遺世獨立”的風姿:“那我可以自己出門,我甚至還能走出太清殿,跟姑祖母一直住到回宮。”
“怎麼?你是覺得自己比箏會輸,要躲到皇祖母殿裡去哭麼?”楚正則瞥了她一眼。
“哼。在坊間花錢賭我輸的人,才需要大哭自己血本無歸呢。”薛玉潤毫不客氣地瞪他一眼:“比如陛下。”
“荒唐。”楚正則蹙眉,一本正經地道:“君子雅風,怎會好博戲之樂?”
“說得好。”薛玉潤撫掌一笑:“那什麼下棋輸了的賭注,也都該不作數。君子雅風,不好博戲,怎能非要讓我下棋輸了繡荷包呢?”
“你我之間的對弈,怎麼能稱為博戲?”楚正則淡笑回應,同時扶了她一把,將她送上步輦。
薛玉潤“嘖”了一聲,回道:“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