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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想繼續刷存在感的大金毛被他這一趔趄嚇一跳,狗脖子往後一縮,惜命的躲回自己的狗窩舔著自動餵食機吃自己的狗糧去了。
山詣青緊扣著櫃沿的指節骨泛了白,他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——
不能否認,他很失落。
因為從今天應如是見到自己之後的反應來看,她對四年前的那一夜似乎是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,他料想過這個結果,但事實沒有這麼擺在自己眼前之前,總歸還是會有所希冀。
既如此,那又有多少可能,她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,會在那一夜過後,選擇生下一個幾乎和“陌生人”沒什麼差別的人的孩子?
更何況,他記得那晚他確確實實做了雙重保護,除非——除非酒店提供的東西本身有問題,否則,斷不會生出什麼意外。
可就在當下,此時此刻,山詣青又忍不住懷著些冀望的想著,世界上七十多億人口,他又如何想過,自己真的會在長灘島見到失聯十年之久的她?
所以說,這世上的一切也沒有什麼會是絕對的。
而且,山詣青想到很重要的一點,應棉朵姓應,她是跟了應如是的姓,更何況,小姑娘的長相,明顯就是亞洲人的長相。
可心思一轉,也不是沒有可能,應如是在那一夜之後回到紐約,就遇見了一個和她情投意合的外國人,兩人閃電結婚,然後有了應棉朵?那如果這樣的話,她的中文名字,也只能是跟著應如是姓應了。
再退一萬步說,如果對方是華人又剛好姓應那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“……”
可惜的是,山詣青沒讓腦袋裡這個小人兒有更多囂張的機會,就不由分說的把它塞了回去。
已經將近三十個小時沒閤眼的山詣青,可能是昏了頭吧,因為這個沒有多少可能的荒唐念頭,生平第一次,有了一種叫做“僥倖”的東西盈盈繞繞在心頭,居高不下。
因為,如果這個近似於荒誕的想法是真的,那就代表著他最最在意的一件事,也是真的。
——
現下這個時候,她是單身的。
*
應如是再在病房裡看到山詣青是下午應棉朵從昏睡中醒來沒多久,她剛把慕言蹊特意回慕宅讓家裡阿姨熬的蔬菜粥盛了一些到碗裡,準備餵給她。
聽到敲門示意聲看到進來的山詣青,她還有點驚訝:“山醫生不是下班了嗎?”
剛剛應棉朵醒了之後是那個姓劉的醫生過來的,說是他昨晚上值了一夜的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