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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酷?”
“不玩了,”梁靖川垂眸笑笑,修長的手指撥開抵在喉間的槍口,莫名讓人絕出溫柔來,“我甘拜下風。”
許昭意也覺得沒意思了,正要提議走,梁靖川忽然握著她手中的槍,咔噠一聲換掉了彈夾,調轉槍口。
“不過我剛想起來點事,臨走前解決下。”
靶場的冷光旋落,映照他清俊的側臉,他端槍的姿勢標準,手腕勁瘦清絕,勾著點少年氣和清澈感,格外招眼。
砰——
他瞄準的也不是靶紙,但不同於許昭意最後那一槍,周圍似乎沒什麼變動。
脫靶了?
對他難得的失手,許昭意詫異又困惑,偏頭看向他。
“沒事,”梁靖川懶懶散散地撂下槍,莫名其妙地說了句,“我只是討厭在這種時候被人盯。”
許昭意顯然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,卻也懶得深究。
二樓觀景臺的電子螢幕突然切掉一塊,雜亂的雪花佔據了滿屏,最好的觀測畫面消失,其他的監控用處不大。
“操,居然把攝像頭給狙了。”朋友撥開了面前的酒杯,笑罵了句,“真小氣,我就是好奇又沒惡意,看一眼都不行?”
“你也不看看他多在意那女的,真要比一場,十拿九穩也得故意輸給她,”有人碾掉了指間的煙,看破也說破,“討女孩子歡心呢。”
狙主控攝像頭比錦標旗更刁鑽,但他依舊命中得輕而易舉,實力不言而喻。不過看他在意那股勁兒,輸也心甘情願。
“別的我沒看出來,”朋友嘖了聲,眯眼笑了笑,“我只看到嘴唇都給他咬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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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安安靜靜的,氛圍變得格外微妙。大約是今晚這一茬太震撼,當時她沒多少反應,現在情緒發酵,根本不敢停下來想。她嚴重懷疑自己是史上第一人——
畢竟聽說過千里送人頭的,可沒聽過千里送吻、送調-戲的。
許昭意坐在長椅上,咬完一小口章魚小丸子,把三根竹籤插到了身側花壇的泥土裡,整整齊齊地排列好。
“你做什麼?”梁靖川拿著炒酸奶和冰淇淋,慢悠悠地踱回來。
“我提前哀悼一下。”許昭意抬手捂住了臉頰,委屈到肩膀微抖,“我初吻沒了。”
梁靖川心說她反應弧長得離奇,過於後知後覺,嗓音挫敗又無可奈何,“我初吻也沒了。”
“可我是女孩子!”許昭意瞪他,手撐在身側長椅上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