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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他用一種比柳下惠還柳下惠地語氣道:“你離我遠點,睡到那一頭。”
慕容雪不解:“為什麼?”
“我不習慣。”其實他是想避嫌,事出無奈同宿一床。但睡在腳邊和睡在臉邊,意味絕不相同。
她怔了怔,道:“我也不習慣。”她長這麼大,還沒睡過人家的腳邊呢,那怕是王爺的腳。
他見她不動,也不多說,徑直拿起枕頭放到了另一頭躺了過去。
可惜,他碰見的對手是慕容雪,她抱著枕頭便也追了過去。
他又折回來,她也跟過來。
兩人在床頭床尾折騰了三個來回。
耶律彥惱了,砰地一聲拍著床幫:“你到底睡不睡?”
她嘟著嘴道:“是你不打算好好睡,我不要睡到你的腳邊,聞你的臭腳。”
“老子的腳根本不臭。”
她皺了皺鼻子:“跑了一天的路不臭才怪,你方才沒洗腳,我瞧得清清楚楚。”
耶律彥氣得渾身快要抖了,真想把腳放在這丫頭的鼻子底下,叫她親自聞一聞。
她不怕死地僵持著。無奈,他氣哼哼地下了床,在她的洗澡水裡,把兩隻腳涮了涮,然後惡狠狠道:“這下成了吧。”
她抱著枕頭不依不饒,“那也不成,萬一你晚上睡覺把腳伸到了我臉上怎麼辦。反正我不能和你睡兩頭,要麼一頭睡,要麼你出去。”
耶律彥咬牙切齒,最終投降。小不忍則亂大謀,他閉上眼,調整了半天的內息,才把一股子邪火給壓下去。
慕容雪長這麼大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,這個男人,還是她一見鍾情的物件,雖然極度勞累疲倦,卻激動興奮的一時半會沒有立刻睡著。可是,身邊的耶律彥貌似已經入了夢,呼吸聲平緩停勻。
她半是失望半是惆悵,也慢慢入了夢鄉。
時隔多日,她終於做了一場美夢。
夢裡,她如願以償地嫁給了耶律彥。
他穿著大紅的婚袍騎著高頭大馬來迎親,對著她伸出修長有力的手,俊美的臉上是溫柔繾綣的笑,她仰頭望著馬上的他,心裡是滿滿的快要溢位來的幸福,幾乎要醉在他深情脈脈的眼波里。
踏著紅毯,她和他拜了堂,被他牽入洞房。她滿懷欣喜地移開團扇,然而,出現在面前的並不是他,娶她的人,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頭,枯槁的容顏,滿頭銀絲如雪,一隻枯枝樣的手,伸過來要撫摸她的臉。她嚇醒了,一身冷汗。
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