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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本是高高興興的一張小臉,頓時晴轉陰了。他將她打橫一抱,幾步走到榻前。那錦衣下的獸悉數放了出來,紅綃帳上的小銀鉤被一陣疾風勁雨晃得脆響。
她緊張的幾乎要軟在他的手上。她自幼喪母,對於知道接下來的事,腦子裡根本就是一團迷霧,緊張的心都要跳出喉嚨來。
嫁衣一去,剩下的衣衫便如一縷青煙,倏忽間灰飛煙滅在他的指尖。□的肌膚露在夜色寧靜的空氣裡,無助的開出幽香的花朵,邀人採摘。他的手從她的香肩一路往下撫摸,停在了高聳之處。她像是一下子被點了穴,好像全身的血都停住了流動,唯有他手指下的哪一方天地,熱血沸騰,如火如荼。
她描繪不出那種讓人魂飛天外的感覺,只想就此昏厥罷了。手滑到了腿間,她不由自主地閃躲,但擋不住他勢如破竹的攻勢。烽火燎原處,水漫金山。
他忍不住取笑,“不光眼裡水多,這裡水也多。”
她羞得無地自容,抱著他的胳臂便狠狠咬了一口。
他嘶了口氣,出其不意地一挺身便闖了進去,一陣撕心裂肺的疼頓時讓她鬆了口。驟然侵入的異物像是橫掃千軍的鐵騎,在嬌嫩的花蕊裡橫衝直撞,從未經歷過的疼痛瞬間如洪流沖走了那一開始溫柔旖旎的快樂。她從來沒這樣痛過,眼淚像是泉水一樣噴湧而出,掙扎中,她咬住了他的手臂。這一咬,他反而征討韃伐的更加猛烈。
她疼的鬆了口,嗚嗚咽咽道:“你欺負我。”
“就欺負你怎麼了。”他哼了一聲,“你這一路沒少折騰我,我早就想著怎麼收拾你呢,今日正好報仇雪恨。”
她抽著氣道:“好疼,你罰我做別的成不成?”
“不成,就罰你這個。”說著便又是幾記猛衝,“你還敢威脅我,好大的膽子。”
他擺明了一副秋後算賬的樣子,她頗有些理虧,只得抓住床上的被角,拼命忍著疼。每過一會兒便哀哀的問:“好了麼?”她問一次,便換來更猛的一次“回答”,嚇得她也不敢再問,咬著唇,心裡數著綿羊。
眼看綿羊都數了上千了,他的仇還沒報完,她真是怕了,難道日後每一夜都要這樣的受刑?
終於熬到雲收雨歇,他從她身上下來。她長舒了口氣,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欣慰。什麼□都是騙人的,根本是死去活來,痛不欲生。
耶律彥起身披了錦袍,開啟房門,疏影和暗香低頭候在門外,將早已備好的熱水抬了進來,然後目不斜視地低頭出去,將門悄無聲息地掩好。兩人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