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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彥忍不住將她扯到跟前,抱在懷裡,然後開啟她的手掌仔細看了看。
“手都粗了,以後別做了。”
“我喜歡給彥郎做好吃的。”她的聲音軟軟的,略帶暗啞,平添了幾分性感。他心裡本來清清爽爽,被這一聲彥郎勾起了火苗。
她並沒有發覺,抱著他的脖子,羞澀而歡喜地說道:“彥郎你是喜歡我對不對,你昨夜還來給我關窗戶,怕我著涼。”
耶律彥怕窘迫的別過臉。沒想到居然被發現了。
“夫君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?”她扭著身子繼續纏問,大有他不回答就一直問下去的架勢,他本就心猿意馬,她還在他腿上扭動,蹭到不該蹭的地方。於是便毫不客氣地堵住她的嘴將她壓到了一旁的榻上。
慕容雪嬌喘吁吁地和他“搏鬥”,鍥而不捨地抽空問:“夫君,你”還沒問完,便被一記猛衝給打斷了。然後便是一波一波的海浪,將她的問題給捲到了九霄雲外。
事畢,她哀哀的扶著腰,不滿地看著他。每次都是這樣,問到關鍵問題他便以“武力”解決。
洗浴之後,慕容雪穿上衣服,“夫君,我回去了,晚上你想吃什麼?”
“就在這兒睡,到底要我說幾遍。”他沉下臉,露出不悅之色。
“我的床做好了。”
他的挽留,讓她有過片刻的動搖,但還是選擇回到梅館。
自信堅持不等於沒有自知之明。她不想將來的某一天,傷得再無復原的能力。
回到梅館,她睡了一覺,起來之後在鏡湖邊散步,荷花盛開,清風徐來,湖中的小亭子十分的幽靜別緻,她想,若是能和耶律彥一起在那上面賞月聽風,該有多美。
晚飯耶律彥是在梅館裡用的,吃她做的飯彷彿成了習慣,王府裡的蔣大廚最近很失落。
飯後,慕容雪拉著他沿著鏡湖散步,然後指著鏡湖中的小亭子,嬌聲道:“彥郎,我們劃個小船上去,在那裡賞月聽風,喝酒吟詩,好不好?”
“蚊子太多。”
“……”
碰見這種不解風情的男人,該怎麼辦?她幽怨的撅著嘴,恨不得將風花雪月四個字貼到他的腦門上,叫他好好的體會。
回到梅館,耶律彥走進她的臥房,鄙夷地看著光禿禿的新床,好笑地問:“這就是你的新床?”
“我設計的床不是這樣的,可是,”餘下的話,她沒有說下去。
他眸色沉了沉,將她抱到床上,解開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