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殘餘的愛意和剩下的香莢蘭她一併放進壽餅裡,抽刀斷水,破釜沉舟,和他做個了斷,也和迷失的自己做個了斷。
這個壽餅有一股奇異的香氣,他拿起來,仔細看著上面一粒一粒的芝麻,心裡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,因為沒有人為他這樣用心過。
他後悔那一夜不該說重話,不該提七出之條,讓她誤會他是早有打算要與她和離。若是解開這個誤會,她定會回來,她那樣愛自己,怎麼可能捨得離開。
於是,他讓張攏去將劉氏叫來,將今日對張攏交代的那幾句話又重複了一遍。總之,和離之事只有這兩人知道,他還有挽回的機會。
劉氏聽到這幾句話,心裡一團霧水,究竟是什麼意思?既然給了和離書,那就是一拍兩散的意思,為何又要瞞著不讓說?
耶律彥道:“那個木雕的梳妝盒,你拿來給我。”
劉氏應了聲好,不多時去庫房將東西拿來,心裡猜想,是不是慕容雪因為這個吃了醋,所以王爺給她個和離書,嚇唬嚇唬她?她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,依她對耶律彥的瞭解,他對慕容雪的態度已經算是一種奇蹟。
耶律彥一手拿著木雕小狗,一手拿著梳妝盒,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決定明日一早再去找她。
走出書房,他洗了個澡,換了衣服,拿著書躺在床上,準備平靜一下煩亂的思緒。可是,半晌一個字也看不進去,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她的影子。
她不在時,屋子靜的讓人不適。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,幾日沒有吃到她做的菜,沒有捏到她的臉,沒有她巧笑嫣然的笑臉,空氣都顯得稀薄。
他本來沒覺得她有多,可是一旦想到她想要和離之後另嫁他人,這個念頭如同一個火苗一下子點燃了他滿腹的怒火。
他將被子一掀下了床,衝著外頭喊了一聲:“張攏,備車。”
這麼晚了要去哪兒?張攏也不敢問,備好了車,只見耶律彥手裡提著一個包袱上了馬車。
“去慕容府。”
張攏暗暗好奇,這是去送禮麼?
到了慕容家門口,不僅聞見了一股雞湯的香氣,還聽見了隱隱的笑聲。
耶律彥心裡越發的氣惱,也不及吩咐張攏,親自上前拍門。
過了片刻,只聽見裡頭有人問:“誰啊。”
一聽裴簡的聲音,耶律彥冷冷答道:“我。”
“咦奇怪,怎麼聽著像是王爺?”裴簡對提著燈的丁香嘟囔了一句,開啟一條門縫,果然是耶律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