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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信裡寫了什麼。
但終究還是拆開來。
見字如見人。
至於內容,完全被他料中,將所有事情都攬到了她一個人身上,與那許澤,半毛錢的關係也無。
他冷哼了一聲,提筆將那許澤兩個字重重地用硃筆畫了個大叉,然後對秦樹冷冷道:“將信送到懿德宮。”
秦樹拿了信,心裡越發不解,這兩位到底唱的是哪一齣兒啊,有什麼話當面說不好麼,明明懿德宮就在勤政殿的西側,萬歲爺您抬抬腳就到了,或者您叫德妃娘娘來一趟。隔著一道宮牆,居然書信往來,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。
慕容雪見到秦樹,忙接過信箋,封口已開,顯然是被他看過,不覺心下稍安。可是抽出信來,入目就看見紙上大大一個紅叉,正叉在許澤的身上。
她臉色一變,莫非這是要殺他的意思?
她慌忙對秦樹道:“帶我去見皇上。”
秦樹露出為難之色:“皇上並未召見娘娘。”
“皇上在哪兒?”
“皇上此刻還在御書房。”
“帶我去御書房,我不為難你,絕不會硬闖。”
秦樹無奈,只好領著慕容雪出了懿德宮。與秦樹同來的兩名小太監在前面提了燈籠照路,佳音帶著幾名宮女,小心翼翼地跟在慕容雪的身後。
繞過宮牆,便是皇帝的乾明宮。
夜色中的宮殿,愈加的威嚴肅穆。
慕容雪停住了步子,看著月下的勤政殿。她曾經來過這裡,那時的趙真娘還是宮裡最有前途的淑妃娘娘,被老皇帝抱在膝上,而現在,她在何處?是在鴻恩寺,還是在冷宮?
人一旦到了這裡,命運便由不得自己。譬如此刻,勤政殿外的臺基上每隔五步便站著一個帶刀侍衛,她想要見到耶律彥一面,如隔了千山萬水。其實,他不過距離她數丈之遙而已。
勤政殿東側的御書房,從福壽無疆的雕花木窗中透出來明亮的燭光,他就在裡面,卻不肯見她。
她曾經愛入骨血的一個人,如今恨她入骨。
時光從指縫間溜走,夜風拂面,料峭寒涼。是造化弄人,還是天意如此?
她不勝唏噓。
不大工夫,秦樹掀開了硃色繡錦棉簾,走下臺基玉階,來到她跟前:“皇上讓娘娘回宮。”
“我在這裡等到皇上肯見我為止。”慕容雪不為所動,目光盯著那扇窗戶,神色倔強。
“娘娘,天色不早,風寒露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