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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騷擾過我很多次,但是礙於我父親和他的合作,我什麼都沒提,只是儘量和他保持距離。
在一個偶然的酒會上,我被他下了藥強暴了。
他錄了影片,拍了照片,以此威脅我。
我永遠永遠不會忘記,我跪在傅楷面前求他放過我,而他只是拿腳尖踢了踢我的臉,笑著說:“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個賤貨的話,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話。”
我沒有被人愛過,沒有被人維護過,我害怕反抗的下場,所以在遇到這件事的時候,我的第一反應,是懦弱。
整整兩個月,每天下班我都必須要去他家,被他用各種方式虐待,有時候是讓我光著身子在房子裡爬,有時候是把菸頭摁滅在我的身上,有時候是拿鐵鏈把我像狗一樣地栓在桌子旁,有時候僅僅只是洩憤一般地對我拳打腳踢。
他跟我的後媽一樣,只在衣服蓋得住的地方作惡,讓我穿上衣服以後還能看起來像個正常人。
其實我已經從裡爛到外了。
傅楷施暴的時候從不戴套,也沒耐心潤滑,只是像禽獸一樣兇狠地發洩,我不記得自己疼昏過去多少次,那種從身後撕裂到心臟的痛感,是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回憶的夢魘。
他說:“反正你又不是女人,怎麼操都不會懷孕,戴什麼套。”
他曾經試圖讓我去伺候一個投資方,那人五十多歲,謝頂,大肚腩,渾身油膩。
我拼命反抗,最後被扇了十來個巴掌,他們嫌我煞風景,讓我滾。
我能滾哪兒去呢,我被傅楷的司機帶了回去,半夜裡迎接我的是喝得爛醉、動作比平常粗暴十倍的傅楷。
我想過很多種可能,不知道為什麼,唯獨沒有想過自殺。我想,從後媽到傅楷,他們都想毀了我,憑什麼我還要自己毀滅自己,沒必要,我還想活著,哪怕過得再不好,我也想有一天能夠過上正常的生活,像高中和大學那幾年沒有煩惱的日子一樣,那些平淡卻珍貴的記憶是我所有希望的來源,我真的真的,很渴望再次過上那樣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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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楷有個十八歲的兒子,叫傅琛,在讀高三,一直一個人在外面住。
偶然有一次,他來到傅楷的家裡,當時傅楷不在,只有我被鐵鏈鎖在沙發旁。
他像是看到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現實,整個人僵直地站在客廳裡。也對,他父親在外形象斯文儒雅,誰也不會想到他會把一個年輕男生當做性奴囚禁在家裡。
傅琛幾乎是發著抖地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