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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歡就認定什麼,你給我搞清楚。”
這是我的真實想法,別人的態度對我來說無關緊要,打炮本來就只看雙方身體的契合度罷了,我也只是個追求慾望紓解的人而已,其他的沒必要多談。
我希望傅斯澄搞清楚這點,趁早想開,免得以後越發糾纏不清。
一隻溫熱的手覆在我的眼睛上,我聽到了傅斯澄難得沒有帶著笑意的聲音,他說:“我搞得很清楚了,暖暖。”
我感覺到他又湊近了我一點,問我:“那我還可以親你嗎?”
我不想破壞興致,於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,說:“可以。”
傅斯澄低頭親了上來。
“不然你以為我幹嘛扔手機?”駱非皺眉,“到時候你們安排人把她送回去吧,我去個地方。”
“去哪啊?想找人睡覺我幫你啊,男的女的都有。”傅斯澄說。
駱非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:“去出家。”
然後他就走了,傅斯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秒,轉頭朝我笑嘻嘻的:“寶貝兒,今天晚上不回去吧?我套間都準備好了,就在樓上。”
我把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甩開:“你不是男的女的都有麼,還他媽找我幹什麼?你去群啊。”
“別呀,我就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傅斯澄膩膩歪歪地又貼上來。
“滾遠點。”我把傅斯澄的腦袋拍開,轉身回了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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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終還是被傅斯澄騙到了樓上,他進了門就把我打橫抱起,澡也不洗,倆人跌在床上以後他就開始扒我的衣服。
他雖然只是個掛名的總經理,但是酒吧裡的很多事還是需要他經手,白天他又要在公司裡上班,所以酒吧開業後的這段時間以來,我們幾乎沒怎麼做過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,這幾個月以來我再也沒有去見過別的炮友,好像已經習慣了和傅斯澄在我家或是他家打炮睡覺,就算我們這段時間沒一起睡過覺,我也沒怎麼萌生出去找其他炮友的想法。
但是我想了想,倒不是因為我離不開傅斯澄,這個太扯了,我只是覺得,既然傅斯澄這個炮友活兒好又看起來比較穩定,那就沒必要再去找別的了。
確實蠻好笑的,我居然會把“穩定”這倆字兒用在傅斯澄這種人身上。
但是諷刺歸諷刺,我看得還算清楚,傅斯澄自打跟我一塊兒之後確實沒找過別人。
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,他每天下了班就往我的咖啡廳裡鑽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