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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在套間裡過夜,跟傅斯澄做完就回家了,因為我的藥放在家裡,我睡前必須要吃的,否則會失眠、胸悶、心率加快,會忍不住地流冷汗。
我不知道自己還需要多久才能徹底擺脫這些精神類的藥物,至少現在完全不行。
我是個病人,一直都是,而且還是個精神有問題的病人,不是嗎?
我不敢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,駱非也只不過是略知而已,他對我的所有經歷並不瞭解,當年會幫我,應該是他出於個人的同情心或是工作上的情誼,他不是愛管閒事的人,不會多過問緣由,而我也不可能跟他坦白這些,沒有意義。
我想起駱非之前評價我:只愛自己。
其實不是的,我不愛別人,我更不愛自己,我對自己只有厭惡和憎恨。
恨我的軟弱,恨我的過去,恨我一切的性格缺陷,恨我骯髒的所有。
傅斯澄雖然是個浪蕩的公子哥,可是以我對他的瞭解,他和駱非一樣,不是淫亂荒誕那一掛的。而他從小在優越的家庭條件裡成長起來,說實在的,他其實比我乾淨多了,所以我才會相信他剝去紈絝以後的笑意,也不再懷疑他的心意。
可是這些一點用都沒有,只會更讓我覺得自卑和羞恥,他那樣的條件,不應該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的,我不值得,我也不配。
我真的寧願他只是玩玩而已,這樣才不會有人受傷。
第16章
我和直播平臺又解約了,這次倒不是因為收到下流微信的原因,畢竟微信已經不是我在聊,主要是我自己又覺得沒意思了,我這人就這樣,對什麼都是興趣平平,連三分鐘熱度都沒有,這次能堅持直播這麼久,已經是個奇蹟了。
平臺那邊倒是也沒再逼我,求了我幾次無果後也終於放棄了,只是說最後再讓我幫個忙。
我想想順手就幫一把吧,於是也沒問是什麼,就答應下來了。
早知道就不答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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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收到一個快遞,正拿回家的時候,替我聊微信的那個妹妹給我發訊息:快遞收到了嘛?
我:收到了,什麼啊?
妹妹:小裙子和假髮~
我:幾個意思?
妹妹:嗨呀,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你不是不準備再直播了嘛,老闆就說讓你拍幾張照片,我到時候發到你那個直播微訊號的朋友圈裡,說聲再見,順便再撈一堆告別紅包,到時候跟你五五分~
我:祝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