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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馬沁出了淚,整個人趴到他身上,亂叫著去拉他的手,帶著哭聲說:“你別碰……”
他悶悶地低笑,忽然抓著我的大腿翻過身把我壓在身下,一邊扯開我的裙子一邊狠頂:“誰沒用?”
我真的沒什麼出息,幾下就被他操出了眼淚,哭哭唧唧地推他的肩膀:“你他媽輕點兒……”
他亂七八糟地把我的裙子扒了下來甩到一邊,抬起我的腿往深處撞,一邊遊刃有餘地繼續問:“說啊,到底誰沒用?”
我被他頂得眼淚流了滿臉,側著頭不肯面對著他,一副逞強到死的樣子,雖然我知道我現在看起來肯定狼狽得要命。
“裡面那麼軟,嘴巴怎麼還是這麼硬?嗯?暖暖?”
傅斯澄語氣溫柔,動作卻狠極,他太瞭解我的敏感點了,一下下直往上撞,我整個人都被他拿捏在手裡,快崩潰了,只能哭著認輸:“我沒用,是我沒用……”
“哦。”傅斯澄低頭舔著我的喉結,低聲問我,“那我呢?”
我閉上眼點點頭,下一秒就被他堵住了嘴,我毫不牴觸地伸出了舌頭,像是被指引著一樣去和他的舌尖勾纏,帶著我自己都沒有料到的渴望。
身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,皮帶和拉鍊聲響起,又硬又熱的東西抵了上來,傅斯澄還在和我接吻,身下的動作卻毫不客氣。
他每次進來的時候我都覺得要死了,實在很難以適應,無論前戲做了多久都沒用,該疼還是得疼。
那能怎麼辦呢,大也不是他的錯啊,最後爽的還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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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著痛意的呻吟從我的鼻子裡洩出來,傅斯澄停下動作,稍稍抬起頭,房間裡沒開燈,有點昏暗,我看到他的額頭上似乎有汗。
我慢慢抬起手把他的西裝外套往後扒了下去,又幫他解了領帶和襯衫釦子,問:“全進來了沒有?”
傅斯澄配合著我把襯衫脫了,有點無奈地笑著搖搖頭:“還沒呢,全進來是什麼感覺你不知道?”
我在他緊實的腰身和背上摸著,咬著嘴唇想了一下,說:“抱我上去,我來吧。”
他又低頭親了我半天,這才抱起我翻了個身。
我跪在他腰上,手往後伸,握著那根東西慢慢往下坐,我們很少用這個姿勢,因為我真的懷疑自己會被捅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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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程實在困難,我咬著嘴唇快哭了,鼻子裡哼哼的,傅斯澄扶著我的腰,帶著我往下坐,他沒比我好過到哪裡去,喘著氣笑:“暖暖,都怪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