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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暖。”
溫柔又急切的聲音,我身子一沉,再睜眼時,看見的是房間上方明亮的燈,還有模糊淚眼裡傅斯澄皺著的眉,那雙漆黑的眼睛。
他握著我的一隻手,不斷地喊我的名字,我恍惚了一會兒,驚慌地抬起另一隻手捂住臉,我害怕自己現在是夢中的模樣,醜陋,可怖,骯髒。
“你別看我……”我哭著求他,“別看我……”
“是我,你別怕。”傅斯澄柔聲說,“沒事的,你只是做噩夢了,別怕。”
“我是不是很難看……”我抽泣著,卑微而無助地問他,“是不是……很噁心……”
“不是的,你很好看。”傅斯澄輕聲說道,他小心地將我的手從臉上移開,看著我,“你很好,沒事的,不要怕了。”
就算我的外貌不像那個怪物一樣面目可憎,可是我知道,我的本質,就是像他一樣骯髒恐怖的,那大概是我靈魂的樣子,洗不乾淨的,修補不了的。
傅斯澄抱著我不斷地安慰,等到我稍微平復了一些,他才下床去,幫我拿了熱毛巾,蹲在床邊輕輕擦著我額頭上的汗。
“梁暖。”我聽到他叫我的名字。
“你最好了,以後我陪著你,你不要怕。”
眼尾溢位酸澀的淚,我閉著眼握住他的手,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溫暖的,有力量的,讓我心安的。
第21章
除夕的時候,傅斯澄喊我去酒吧,說駱非他們都在。
我正在拍照片。
還是那個慫恿我直播的朋友,他的業務範圍真的很廣,說有個很大的服裝店,因為要趕在春節之前搞好春季上新的圖片和詳情,所以現在正在如火如荼地拍照,結果有個男模前幾天出去滑滑板,把腿給滑斷了,本來該他拍的那幾十套衣服現在還掛著,他讓我去救個場。
我:“為什麼,你非要搞死我是不是?”
朋友:“暖,你聽我給你說,一方面這個真的很賺錢,一方面我拿了照片給攝影師挑,攝影師說那些衣服跟你的氣質比較符合,效果應該不錯。”
我:“我沒當過模特,別找我。”
朋友:“暖,別這樣,沒什麼要求的,往那兒一站就行,要的就是你這張喪氣臉。”
我:“你會不會說話?不會說話閉嘴。”
朋友:“求你了暖,這是我今年請你幫的最後一個忙,你相信我。”
我:“還有兩天過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