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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能想到,沒過十分鐘,莫子易就紅著眼睛從房間裡出來了。
我都懷疑駱非早洩或者陽痿了。
傅斯澄滾去房間找駱非,我跟莫子易一起走在走廊上,畢竟是別人的事情,我也沒資格多操心,只能摸摸他的頭勸他:“也不知道你們怎麼了,但是駱非這個人,從小被人捧著長大,很多時候說話做事都強勢了一點,你別往心裡去。”
“沒事。”莫子易笑笑,睫毛上還掛著淚,“反正也沒有以後了。”
我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,只拍拍他的肩,跟他說了一聲新年快樂。
後來駱非就不見蹤影了,然後酒吧裡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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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夜店這種地方出點事太正常了,喝多了蹦嗨了,難免放飛自我造成摩擦,要麼就是抓小三了捉到奸了,再加上環境嘈雜混亂,稍不留神就是社會新聞。
今晚也是,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反正就是幹起來了。
要打架出去打,打死都沒人管,可偏偏他們就要在酒吧裡打,掄椅子砸燈泡,吧檯裡的假酒被打碎了幾十瓶。
傅斯澄和我正在包廂裡跟其他朋友聊天,收到訊息後他一邊起身一邊跟我說:“暖暖,你在這等我一會兒。”
“你幹嘛?”
“處理點事。”他說,“你要是累了,就去我辦公室休息,我到時候來找你。”
“哦。”我搖著酒杯,看也沒看他一眼。
等他出了門,我把剩下的酒喝完了,然後起了身。
“幹嘛,斯澄剛走,你就要偷摸摸去找別人啊?”有個朋友賤兮兮地揶揄我。
“是啊。”我說。
我下了樓,場子裡真的一塌糊塗,客人們走的走,圍觀的圍觀,留下狼藉的舞池和舞臺,兩撥人站在裡頭,保安們圍在周邊。
傅斯澄正站在出口,拿著手機在打電話,旁邊兩個dj正在無聊地抽菸,一個綁髒辮,一個平頭。
“老闆娘好。”綁髒辮的dj下巴一抬,很rock地跟我打了個招呼。
我平靜地看了他一眼,他裝作無事發生地去和平頭dj說話。
傅斯澄掛了電話轉過頭,他一愣:“你怎麼出來了?”
“不能嗎?”我問。
“太亂了這裡,那群人喝多了都,我剛聯絡了舅舅讓他叫人過來。”
傅斯澄剛說完,噼裡啪啦一頓響,有人在叫罵,那邊又要打起來了。
誰能想到,沒過十分鐘,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