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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我吃了晚飯,走在路上的時候才看到傅斯澄的微信,他說已經到酒吧了,問我在哪兒。
我:在來的路上了。
傅斯澄:是不是又是走路來的?你就喜歡走路。
我:吃了飯順便消化一下,很快就到了。
傅斯澄:我在酒吧門口等你。
傅斯澄:對了,我叔叔的兒子,就我弟弟,前不久剛回國,今天也來了,就在我邊上,等會兒介紹你們認識啊,你想當嫂子還是嫂子?
我:我想當你爹。
傅斯澄:好的,爸爸。
“神經病。”我對著手機笑著罵了一句。
走過十字路口,天色昏暗,我站在街邊準備過馬路,一抬頭就看見對面的酒吧門口站著傅斯澄。
他正和身邊的人在說什麼,笑得挺開心。
好幾天沒見了,一看見他,我的手心就有點癢,想上去抱一抱,聞聞他身上的味道。
綠燈亮起,我剛往馬路沿邁了一步,就看見傅斯澄身邊的那個人轉過了身。
傅琛。
傅斯澄口中所說的叔叔的兒子,是傅琛。
所以傅斯澄是傅楷的侄子,是傅琛的哥哥。
傅斯澄,是那個強暴了我,囚禁了我,把我當成性奴的罪人——傅楷,他的侄子。
我踉蹌著停在原地,腦袋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破裂,嘶啦的一聲,撕碎我所有的意識。
雙腿僵硬得無法動彈,身邊所有的行人都像搖擺的幻影,燈光變成鬼魅的雙眼,窺探著我如雷的心跳,前一秒還喧囂的街道上,突然就聽不到任何聲音,周遭全是轟隆的耳鳴。
因為傅斯澄的家在c市,所以我從未將他與a市的傅楷聯絡在一起,哪怕他們都姓傅,哪怕我曾覺得傅斯澄和傅琛長相有幾分相似。
我也從不敢想命運會是如此的巧合,如此的殘忍。
我想起傅琛今天早上給我發的那張照片,我想起昨天聊語音時,傅斯澄說他在國外的時候,在別人的手機裡看到過很像我的一張側臉照。
所以那個“別人”,其實是傅琛。
那張傅斯澄以為是網圖的照片,正是我陷在恐怖深淵裡時的真實寫照,蒼白,病態,絕望,只憑一口虛無的氣活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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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我吃了晚飯,走在路上的時候才看到傅斯澄的微信,他說已經到酒吧了,問我在哪兒。
我:在來的路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