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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事的。”傅斯澄拉著我坐到床上,拉上旅行袋的拉鍊,說,“奶奶做的菜都很清淡,最適合我這種胃不好的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養人。”
“你是諷刺我胖了?”我問。
“胖一點好。”傅斯澄笑起來,摟著我的腰帶我躺到床上,“看見你胖了就知道你過得很好,我才放心。”
“那你最好也胖個幾斤再回去。”我說,“不然他們還以為你在這裡受了什麼苦。”
“來不及了。”空氣安靜了兩秒,傅斯澄抿了抿嘴,輕聲說。
心瞬時沉了沉,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,只能抱著他的脖子貼過去,往他的臉上親。
我想我還是有進步的,至少在這種事情上,我變得主動不少,大概是心和身體總有一個需要坦誠,那我當然是從簡單的開始做起。
“梁暖?”傅斯澄將我推開,有些詫異地看著我,“怎麼哭了?”
我他媽真沒出息,好好地接著吻也能掉眼淚。
我捨不得傅斯澄,更為無法擺脫心裡的病而抵死自擾,就像一個死迴圈,越是走不出來,越是痛苦,而痛苦帶著我往更深的死角邁步,最終將我圍困在永遠無法開口的境地,讓我一輩子都夠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我想要的並不多啊,我只希望自己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,坦然地面對自己的感情,痛快地接受他人的愛意,只是這麼簡單而已。
“傅斯澄。”我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,“你別等我,別等我了,行不行?”
隔了好一會兒,我聽見傅斯澄說:“我沒在等你。”
“我不是在等你,來這裡也不是想逼你什麼,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想法,我尊重你。我就是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,過後我也要去做自己的事,沒什麼耽誤的。”
他摸摸我的後頸,說:“不哭了,你除了在床上好像還沒哭過,我有點慌。”
“現在就在床上。”我強行糾正道。
“那不一樣。”傅斯澄笑著說,“好端端的哭跟被操哭能一樣嗎。”
果然還是這樣的他讓我更習慣,我於是沒抬頭,順著姿勢在他的脖子上親,然而傅斯澄卻握住了我往他身下摸的手。
“不做嗎?”我問他,昨天也是,只是我給他口了一次,到最後都沒有做。
“抱著你就好了。”傅斯澄看著我,“之後可能有段時間不能見面了。”
我抬手摟住他的脖子,說:“我儘快回去。”
讓傅斯澄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