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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操。”駱非的顯然是做著夢被我吵醒的,“這個點打電話,你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,否則我殺了你。”
話畢電話那頭還傳來幾聲模糊的哼唧,大概是他家小莫也被吵到了。
“不好意思,但是。”我認真地問,“傅斯澄真的沒事嗎?”
“他昨晚秒射了?”駱非問我。
我的身邊為什麼都是這種人?
“你全家都秒射。”我說,“他不是有胃炎麼,除了胃炎,還有沒有別的?”
“沒了啊,你也看到了,活蹦亂跳的。”駱非說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本來就忙得要死,再加上你走了,他工作完了就喝酒,說不喝酒睡不著,結果喝出病來了,胃痛去醫院,醫生跟他說要是再這麼下去遲早胃穿孔,他就戒菸戒酒了,這段時間整個人健康得不行。”
“那他要出國嗎?”我問。
“出什麼國?他跟他爸請了半個月的假去找你,已經是頂著壓力了,你倆還想出國?算了吧,你想他被傅家家譜除名嗎?”
雖然駱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,但也說明傅斯澄暫時沒有要出國的打算,也就跟夢裡的出國治病對不上了。
“他怎麼找到我的?”
“哦,我舅給他查的,你上次跟我打電話不是說你在一個漁村麼,我舅找人查了查,然後排除了附近幾個村子,就這樣。”
所以關於傅斯澄半夜拖著病體獨自尋找我的住處的情節也對不上了。
我笑得像個傻子,用所能蒐集到的所有與夢境對不上號的證據,向自己證明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,雖然旁人對我的快樂一無所知,但我真的很滿足。
“神經病,還有事沒有?沒事我掛了。”
“再見再見。”我說,“祝你幸福。”
“傻逼。”駱非罵完就掛了電話。
“你跟誰打電話呢?”
我一轉頭,看見傅斯澄正光著上身站在我身後,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看著我。
“祝誰幸福?”他見我不說話,又問我,“你剛剛在電話分手?”
“不是……”我磕巴了一下,“我跟駱非打電話呢。”
“這一大早的……”傅斯澄的表情變得不可置信,“你倆有一腿?”
他神情恍惚地往後退了一步:“我記得駱非前段時間說出差,出了大半個月,他是不是來找你了?”
我愣在原地,怎麼會搞成這樣?怎麼會出現這種局面?
“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