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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那天風大,我就是一下子忘了叫住你,結果你就掉下去了,嚇慘我了。”葛叔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,“醫生也說你的傷不嚴重,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昏迷不醒,現在沒事了就好。”
我很想告訴他,我非常感激那天的意外,它讓我跌進一場橫跨幾個月的噩夢裡,嘗過真正失去的滋味,使我再也不敢萌生任何要放手的念頭。
和葛叔又聊了一會兒,我朝村長家走去,因為我的醫藥費是村長掏的,現在得去還。
“你不問我為什麼來這裡嗎?”我問傅斯澄。
“不問,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。”傅斯澄說,“以前總覺得你不開心,好像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,雖然你說走就走,但是難得有件能讓你動身的事,我尊重你。”
“但是下次,你記得跟我說一聲,不然我會很擔心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我說。
不會再有下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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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奶奶家吃過午飯,我和傅斯澄去了海邊,沙灘上沒看見人,我伸手要去牽傅斯澄的手,結果他把手往後背了一下,我沒牽著。
我繼續伸手去牽,傅斯澄乾脆把手揣進褲兜裡了。
“你幹嘛?”我問他。
“被人看見不好。”他一臉正經地說。
他好的時候是真好,賤的時候也是真的很賤。
我懶得跟他廢話,握著他的手腕要把他的手從褲兜裡拿出來。
“不給,不給。”傅斯澄歪頭賴著一張臉,“你親我一下,親我一下就給你牽。”
“揍死你信不信?”
我說著,伸手攬過他的後頸,抬頭親了上去。
五月的海風清涼地帶著暖,春末午後的陽光溫柔怡人,樹林茂密,枝葉被吹得簌簌作響,海浪聲悠長,潮水微瀾。
風吹開額前的發,我看著傅斯澄的眼睛,那雙眼睛那麼亮,倒映著我此刻認真又赤誠的模樣,見所未見。
“傅斯澄。”我直直地與他對望,坦誠開口,“我愛你。”
他的目光微滯,隨後一把抱緊我,耳邊喘息急促,胸口上傳來他有力的心跳。
“我也愛你,我最愛你,梁暖。”
你是我想要為之永恆公轉的中心,哪怕我在漩渦中沉浮著失去方向,只要伸出手,就會被你一次次抓緊。
是你救了我,你要等我一點一點地慢慢回報你。
“唉,那天風大,我就是一下子忘了叫住你,結果你就掉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