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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年卻往房間裡探頭:“你怎麼奇奇怪怪的,房間裡藏人了?”
“我能藏什麼人。”
“你說呢!”許年嚷嚷起來,“你上次說的,嬌花一般的嫂子!”
許言的腦殼開始疼。
“你之前說可能要讓我失望了,是不是這個意思?”許年自顧自發散思維,“這算什麼失望?不過嫂子知道你跟男的談過嗎?”
“我一個跟男人搞過的,沒可能又扭頭去禍害女孩子,你把我想成什麼了?”許言說。
“你找了個小0?”許年‘喲呼’了一聲,“有照片嗎?快,給我看看,給我看看嬌花。”
許言哪敢告訴他那朵一米八幾的嬌花此刻就站在洗手間裡,許年看了估計會心梗過去。今天絕不是和盤托出的好時機——沈植要趕飛機,自己九點多還有拍攝,一切以工作為重。
“我要上班了,沒空跟你聊天。”許言把他往外推,“你趕緊去公司,我到時候發照片給你。”
“你說的,你說的啊,一定要發給我看。”許年得了保證,很開心,非常滿足。他出門時瞥見玄關那雙男士皮鞋,還傻兮兮地笑了一下,“Berluti,哥,你真奢,之前跟我哭窮說買完房沒錢了,現在還穿一萬多的鞋。”
許言面不改色地扯謊:“以前買的。”
送走煩人精,大門關上,沈植走出房間,看著許言,開口:“嬌花。”
許言摸摸鼻子:“我當時就隨口跟他開了個玩笑。”
沈植沒說別的,走過來,又牽起許言的手看他到被撞到的無名指:“還疼不疼?”
“沒事,你去機場吧,等你回來,我估計也有空了。”許言說,“到時候去你家玩。”
“玩什麼。”沈植抬眼問他。
有歧義了,許言立刻轉移話題,邊往房間走邊說:“你等一下,讓我拍張照片。”
“怎麼了?”
許言回頭,笑著說:“給許年看嬌花啊。”
晚上收工還算早,許言回家洗了澡躺到床上,開啟手機,看見沈植問他:手還疼嗎?
居然還惦記著早上撞到手指的事,許言忽然想跟他開個玩笑,回覆:折了
他發完就起身喝水,再上床拿起手機,看見沈植回覆:好的
手指折了,好的?許言點進聊天框,才發現他之前發的根本不是‘折了’,而是‘射了’。
-沈植:手還疼嗎?
-許言:射了
-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