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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,是我不講道理,但你不能剝奪我親自己先生的權利對不對?”梁喑看他悶頭委屈,心裡那點兒窒悶怎麼也消下去了,伸手把人攬到懷裡,“我下次親你之前問問你,你不允許就不親,夠不夠?”
“我不信您。”
梁喑看著他洇紅的眼,異色瞳孔像水洗過一樣澄澈乾淨,心微微動了一下,心道不是他不守諾言,實在是他沒那個道行做到清心寡慾。
他能忍住不把人帶到床上去,結婚這麼久只是親兩次已經是足夠苛刻禁慾了。
“我給你個安全開關,不喜歡的時候按下去,我確保他有用。”梁喑在心裡再次嘆氣,抬手在他脖子上揉了揉,“不說話我就收回了?”
“什麼開關?”沈棲茫然。
梁喑說:“你想一個詞,如果不喜歡我親你碰你或是任何時候希望我停手,你就把這個詞告訴我,但最好不是不行、不要之類很普遍的拒絕詞語,這樣我沒法保證你是不好意思還是受不住,還是真不要。”
沈棲想了很久,“Codon,可以嗎?”
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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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辦?要不要叫小師叔來啊?”
“小師叔學業好像很忙,現在叫他來會不會不方便?而且他平時已經操心工作室很多了,師祖剛剛說不許讓他知道。”
“可是不讓他知道怎麼解決啊?那天他那個叔叔好像很有錢很厲害,不然我們問問小師叔的意思?萬一他能幫上忙呢?”
“如果師祖知道了肯定生氣,而且現在也不是錢的問題,小師叔這些年已經給了咱們很多錢了,還是別打擾他了。”
“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死在你門前!”女人滿面風霜頭髮微白,穿著略顯舊的厚外套,神情激動地狠狠甩開王昊的手,“你別攔著我!”
“李仁芾,你害了我兒子!你把他人生都毀了!”
李仁芾手裡攥著菸袋一聲不吭,像一尊褪了色的泥塑像任由著女人劈頭蓋臉痛罵,只有乾瘦的下頜肌肉隱隱可見抽動。
“他本來有大好的前途,就因為跟你學這個皮影戲他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,他已經三十多歲了,到現在都沒有著落,你想讓他跟你一樣嗎!”
女人言辭尖銳,在場的人幾欲上去勸,都被李仁芾狠狠瞪了回去。
“媽……”
“你別叫我媽!要不是這次下元節會我還不知道你還在這裡學皮影戲,你不是告訴我你重新找工作了嗎?你找的就是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