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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拍的便是這個綠色鑽石,紅蕊忙起來也沒顧上送回老宅去,來問梁喑是送回老宅還是送回家的時候他只抬頭瞥了眼,“你喜歡?”
紅蕊愣愣點頭,心說有人不喜歡鑽石的?
梁喑隨手把檔案交給她,說了句:“喜歡就拿去。”
沈棲沉默了一會,說:“……”
紅蕊說完去給梁喑報告公事去了,這今天他一直沒去公司,所有事情都是線上處理,但還是有一些紙質檔案得他簽字。
沈棲窩在一邊玩手機,不知不覺就開始犯困,迷迷糊糊間被人碰了碰臉頰。
他睜開眼,黏糊糊地在他掌心蹭了蹭,又閉上眼。
“困成這樣。”梁喑莞爾笑笑,低下頭說,“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,自己睡一會,我晚上回來陪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
梁喑給他蓋好被子,拿起大衣出了病房。
這幾天他看似清閒,實則緊催慢趕拿到了機構的檢測報告。
安排所有員工體檢、工廠自查,用絕對的證據證明了梁氏的清白,同時也在調查誰在背後推波助瀾。
梁喑擺明了要讓對方百倍地還回來。
紅蕊說:“那名員工叫張立,是去年下半年招聘進來的,我查過他的家庭背景,父母早年亡故,由爺爺奶奶帶大,前幾年奶奶也死了。他還有個姐姐已經嫁到燕城,不是什麼有錢家庭。至於錢不是打在他賬上,是打在了他老家的爺爺卡上的,老爺子今年七十多歲,不識字,也不會用銀行卡,是張立的姑姑帶他去辦理的,醫藥費也是從那張卡里支出,至於打錢的人是叫何明偉,他的賬戶倒是沒有異常,應該是現金交易。”
梁喑上了車,把大衣隨手扔在一邊,“人在哪兒。”
“他好賭,人目前在一個小地下賭場裡,我派人盯著了。”紅蕊啟動車,略微沉吟了一會,說:“要多叫兩個人跟著麼?”
“不用。”
地下賭場在平洲與雁城的交界處,從外表看就是一個普通的民房,四周空曠而荒涼,還拴著條嗷嗷亂叫的鬥牛犬。
梁喑說:“你在車裡待著。”
紅蕊擔憂道:“但您一個人進去……”
“讓你待著就待著,小姑娘湊什麼熱鬧。”梁喑拿過大衣,掃她一眼:“真讓你受點傷,沈棲又得跟我哭,要不是他衝我撒潑你現在就該滾到秘書處去。”
紅蕊:“……好。”
梁喑穿上大衣走近民房,敲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