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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賀雲霆發現了
翌日上午，九點。
月舒在鄰國加里加爾上岸入境，到這一步，依舊在用她證件。
出入境資訊記錄在案，抵不住人查。
而賀雲霆昨晚出奇平靜，月舒此時回想，那點小伎倆根本拖不住他。
只能是別的要緊事，比如賀父提到的顧星淵妻子流產。
不過，這只是她根據瞭解的資訊，有限推測，也有可能是別的事。
賀雲霆屬於嚴謹不懈的工作狂，賀氏事務多雜，隨便冒出一件，都能叫他在找她的路上掉頭。
可月舒心中不安穩，總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。
老鬼辦理好證件，擠開人群，隔老遠看見月舒又換了衣服。
國內深冬料峭，他們出海時，羽絨服大衣外穿內裹，接近鄰國卻是越來越熱。
老鬼之前還怕大小姐狼狽出逃，準備不充分，衣服帶的不合時宜，但這一路，溫度上升，月舒剝洋蔥般脫衣服，總有得體適宜的一件。
是他狗眼看人低了。
“假身份辦好了，登機沒問題，但到了北歐，還是建議你買個當地的身份，安穩些。”
月舒點頭，身份自然還是要多轉換兩次，眼下麻煩，是買將來平安。
老鬼頓一下，“國內的老證件，要留著當紀念嗎？”
月舒，“處理掉吧，沒什麼值得紀念的。”
老鬼嘿嘿笑，“看來你在國內過得非常不好。”
月舒不意跟他談論這些，又拿出髮卡，“現在能賣嗎？”
老鬼拿手機看了眼，“能，兩個選項，一，賣髮卡，搭乘晚上十點的飛機，二，現在去機場，半個小時後就有飛往格陵蘭的航班。”
月舒皺眉。
不等她考慮，手機收到賀雲霆的微信，“你在公司？我現在過去接你。”
她入境後買了國際漫遊流量，為的就是第一時間察覺國內動向，拖延兩天，已經是賀雲霆能容忍的極限。
月舒果斷拔掉電話卡，關機，“我選二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賀雲霆又等兩分鐘，月舒沒有回覆。
他眯起眼。
面目烏雲匯聚，幾分驚，幾分怒，交織在一起，強悍的陰鷙氣。
這兩天她異乎尋常的和順，資訊秒回，有問必答，每年生日，禮物她會準備，卻不算上心。
襯衣的尺碼問助理，領帶的款式問秘書，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