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種你就去舉報,沒種就讓開,我要上班了。”
她笑得囂張,表情壓根沒把兩人放在眼裡。
芳芳和同伴反而被她這股氣勢唬住,不情不願地側開身體,讓她過去。
徐婂揚長而去。
盯著那走遠的窈窕背影,芳芳氣得直跺腳,她不過就是問個話而已,對方拽什麼拽啊?
氣死了!真是氣死了!
不過想到對方那不怕舉報的囂張模樣,說不定還真是傅祁宴的物件!
一想到這點,芳芳更氣了。
牙齒咬得咯咯響,垮著一張臉,跟同伴一起往回走。
快到宿舍樓時,老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男人文質彬彬,戴一副黑框眼鏡,手裡拎著“稻香村”的紙袋子,站在梧桐樹下等人。
趁人還沒看見自己,芳芳趕緊拉著同伴繞道走。
“走快點,一會兒向兵看見又追過來了。”
喜歡的人有物件了,不喜歡的人又天天在眼前晃悠,煩死了。
同伴一聽向兵的名字,臉色也是明顯緊張起來,挽住芳芳的胳膊,快步往反方向走,走到安全地段,才抱怨道:“這個向兵好像牛皮糖一樣,甩都甩不掉,你說你造什麼孽了,居然被他給盯上了。”
芳芳也煩:“誰知道呢,真是倒八輩子黴了,你知道嗎,我上次晚上從洗澡堂回來,發現衣服落下了,回頭去取,沒想到在半路撞見他,他當時就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胸瞧,還好聲樂隊的男同志們經過,我趕緊跟著他們一塊兒回來了。”
說起這事兒,芳芳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脯。
同伴也有點後怕,想起聽到的傳聞:“你記得之前合唱隊那個調走的女同志不?”
芳芳:“記得啊,不是說身體不適,所以提前內退,還拿了一筆遣散嘛。”
同伴小聲道:“呵,哪裡是身體不適,是流產了,生在女廁所裡頭,你知道孩子是誰的不?”
“誰的?不會是向兵的吧?”芳芳隨口猜道。
哪知道同伴狠狠點點頭:“就是他!他把人追到手後,就把人給睡了,睡幾次膩了就踹,誰知道女方懷孕,五個月的時候小產,生在廁所了,同宿舍的女同志都知道這事兒,女方名聲毀了,說要舉報向兵,結果不知道向家找女方怎麼談的,最後女方答應拿遣散費回老家,也不舉報了。向兵沒受影響,女方現在也回老家找了個接盤的人結婚了,前幾天還給她們宿舍寄了喜糖呢。”
“她們整個宿舍都跟組織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