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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竹雨脖子被咬的很深,腦袋往後栽去,不知不覺撕裂傷口。
白陽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,跪在地上一直抱著她,很長時間,手臂緊的力道,他自己都害怕會將她夾死。
一直到他身上的血流的太多,四肢撐不住,才自然地放開。
“焦竹雨。”
她沒吭聲,但的確還有呼吸,白陽抱著她,抽出雞巴後,將褲子給提上,雙腳踩在地面,費了好大的力氣,才抱著人起身。
他沒支撐好平衡往後倒,撞開了牆壁上燈光開關,肩側傷口狠狠颳了一下,疼的面目猙獰。
光刺眼亮起,低頭看懷中的人,昏去閉著眼,頂著黑暗做愛時,剛才已經在印象裡描繪出了她的樣子,現在對上了她所有軟小可愛的五官,精緻的新增上一點點細節,這張臉,他到死都不會忘記。
穿在他身上的白T,背後染成的紅色,顏料潑墨般,印出大片血漬,屋內臭味熏天的鮮血全都來自他的身上。
他邁過腳下砸粉碎傢俱的殘骸,傾倒的櫃子以及掀翻茶几,到臥室,這裡才是重災區,潔白床單已經被血蹭染成褐紅色,砸爛的床頭燈碎片散落在枕頭上。
白陽清理過上面的玻璃渣,掀開被子將她放進去,鬆懈後肩膀癱軟無力,他坐在床邊,無精打采低著頭,大量失血後的虛弱,狹厲眼皮耷拉的柔弱,不堪一擊。
長時間過去,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在減弱,費力轉頭看向床上他的珍寶,拼命告訴自己,不能死掉,至少,不能在她活著的時候死。
他按下了床頭的緊急呼叫鈴。
焦竹雨睡了很短的一覺,被強姦殘留的劇痛刺激驚醒,她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。
睜開眼,白陽穿著乾淨的襯衫,滿臉滄桑,鬍渣都長了出來,眼裡面的紅血絲如同熬了半個世紀,一閉眼就能擠出血的樣子。
他眼皮耷拉很頹唐,黑點的淚痣普普通通,自大張揚的他,變成一個只會動粗的野蠻人。
“你讓蘇和默幹你嘴了嗎?”他認真一本正經的問,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,不問出個答案,他會不擇手段。
焦竹雨的脖子很痛,沒辦法搖頭,只能用嘶啞聲音喊:“沒有。”
聽到她的聲音,渾身都被淨化,或許是這回答太讓他滿意,才會覺得如此舒服。
“你要是敢騙我……別以為我不敢殺你。”
“我想回家。”
“你有什麼家,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