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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床頭的兩瓶藥,忍著一直到手抖自己停下,也沒再去吃。
給她洗了身體,可因為是內射的,殘留的精液還是會在她走路的時候流出來。
第二天去上課,腿軟打顫,焦竹雨一坐就是一上午,不敢起身,痠疼的腿根一砰就麻痺,溼黏精液流出來到內褲上,她崩潰埋頭畫畫。
白陽站在走廊上等她班級下課,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,他與別人格格不入,白色的衛衣在人群中十分搶眼,靠牆踮起一隻腳尖,雙手插兜昂著頭,嘴裡咬著根沒點燃香菸,吊兒郎當。
私立學校的學生因為家教嚴格,向來不會做出這麼搶眼的事,對於他們來說便是地痞流氓的行為。
教室裡面湧出的學生越來越多,不斷擦肩路過他,他可以一眼就認出焦竹雨,僅憑著一根頭髮絲就能,但漸漸沒人了,剛才人湧的走廊也變得空蕩蕩。
他嘴裡的煙都快咬斷了,沉不住氣往教室裡走。
果然,人還在這。
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畫畫,雙腿夾著的姿勢怪異彆扭,他知道是什麼原因,也因為這原因讓他竊喜。
“不吃飯了?”他將嘴裡的煙放進口袋,走過去,把脖子伸長往她的畫上一看,油畫已經完成了,畫的景色很眼熟,往她身邊的窗外撇去,正好是校園裡面的那棵樹。
眉頭一挑,眼皮上的淚痣性感染笑:“畫的好棒啊,焦焦。”
這句話能聽的她汗毛豎立,鬼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。
人來了興致總想對她做點討好的事情:“我剛才來的路上看到走廊裡貼著市區油畫比賽的報名表,你要不要試試用這幅畫參賽?”
“我畫的沒那麼好。”她將貼畫的膠布撕下來,整齊邊緣露出鋒利乾淨的稜角,剛過冬日的枯枝大樹,被她畫的很是寫實,甚至還有陽光的金色灑在上面,一看就暖烘烘的。
“我說你畫的好就是好!”白陽伸出手把她那幅畫搶了過來,哼哼一笑:“決定就拿這幅畫參賽了,你不是喜歡畫畫嗎?上不了大學我也能讓你當個畫家。”
“我們的焦焦以後一定是個超有名的大畫家!”
焦竹雨冷眼撇他,更像是在瞪。
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了兩瓶藥:“吃。”
白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了。
“你以為我剛才是在犯病?”
“你有病。”
“我沒病!”
“吃藥。”
“我沒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