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藥粉均勻撒在傷口處,掩蓋快要腐爛的血肉。
“額。”
醫生滿頭大汗,以最快的速度上完了藥,生怕他因為太疼,掄起拳頭往他臉上砸過來。
“藥您記得按時吃,酒叄天內不能碰。”
白雲堰忍著頭疼,用力拉住自己的衣服繫上釦子:“先別走,去樓上,給她看。”
他虛弱聲音喘息極大用力,費了很大的勁才從椅子上起身,帶著醫生,病弱身體走上樓梯。
冀任稱職的站在一樓臺階前,從二樓傳來的味道比酒腥味還要濃。
那不是令人臉紅的氣息,而是會讓汗毛豎立的血味。
他胸前捱了那麼深的一道傷,怎麼會簡簡單單就放過她。
互相殘殺也將她掐的半死不活,更何況他還在酒勁上,身上是用棍子生悶出來的淤青,還有出血的下體流著膿水,不知道這傷口晾在空氣裡多少天了,味道屬實難聞,讓剛進去的醫生面露難色,強忍刺鼻。
“白先生,我帶來的藥恐怕不夠,您夫人傷的太嚴重了,需要儘快去醫院。”
他勾著嘴角彎彎笑了,不為別的,為的是他剛才說的稱呼。
夫人。
自從跟於絮在一起之後,誰這麼稱呼過他們,頭一次聽到這個新鮮詞彙,讓他心情都開心了不少。
看著他笑的醫生,以為是他腦子有點燒糊塗,又繼續勸阻:“還是去醫院吧白先生,我來聯絡車子。”
白雲堰燒紅了顴骨,眉頭一挑:“行,那就去醫院。”
本來也沒想讓於絮在這自生自滅,看她痛苦這兩天就夠了,下次再犯……
哦,應該不會有下次了,把聲帶都給哭扯壞的女人,怎麼還會記不住這次的教訓。
送到醫院後,於絮直接被轉到了重症監護室。
白雲堰從昨晚開始發燒,渾然不覺,她已經昏迷了整整24個小時,幸虧送來的早,不然怕是有生命危險。
聽到這個訊息,他僵坐在病房門外走廊的長椅,不知道是在劫後慶幸,還是愧疚心痛。
冀任看這氣氛不太適合他說話,站在身旁等候他下一步吩咐。
白雲堰抓著自己的頭髮往下扯了扯,隨即又無力的揉搓起臉,悶聲問:“白陽那邊怎麼樣了。”
這更像是在逃脫某一種情緒迴避的話題。
“他在跟著裡文森殺人,昨天忘記跟您彙報,由他用槍親手殺了一個男人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