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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水肉柱從她身體裡退出來,響亮一聲啵,陰唇顫抖一收一縮,很快湧出了剛剛射進去的精液。
無論怎麼射都還是會流出來,即便他頂的再深都沒法阻止,真想拿東西塞住!
想了想白陽又放棄了這個念頭,他好不容易才在她面前樹立起來的形象,不能因為一己私慾毀掉,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“焦焦,明天我帶你去見我的媽媽。”
她累昏歪過頭,胸前起伏,喘氣聲應接不暇,迷迷糊糊的狀態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。
“睡吧,睡著就好了。”
腿很酸,肚子也疼,哭紅了眼,她累的實在不想睜眼,被他抱在懷中,委屈哼哼唧唧。
背上的手輕拍安撫她,很快就進入了夢鄉。
她不知道的是,白陽用手指嘗試很多次把流出來的精液重新填回去,不停往陰道里面戳,反反覆覆。
不甘心的他,一直等到第二天再清理走精液,苦惱糾結,為什麼每次都內射,卻不見一點動靜。
入秋的天泛涼,出門前,白陽為她帶上了圍巾,套上粉色針織衣,胸前紐扣每一個系的都很整齊。
她把冰涼的手放進了外套口袋,白陽摟住她的肩膀,開啟車門,貼心到每一個動作熟練,不漏任何疏忽。
去療養院的路上,車裡安安靜靜只有車外疾馳過的風聲嗡嗡響,她認真坐在那捂住自己的手指,乖的像個娃娃。
“待會兒我媽媽有可能會失控,所以我們不能離太近。”
焦竹雨點了點頭,本意也是陪著他去的。
她想起來,在愛爾蘭醫院時,他的哥哥說過:“你媽媽,不是被轉去國內的醫院了嗎?”
“我哥在忙著跟那女人備孕呢,沒時間照料媽,送來這裡,一是為了躲我爸,二是這兒的醫療條件也不錯,看能不能治好她。”
“備孕……是跟那個姐姐嗎?”
詫異她會提出來這個問題。
“你還記著她呢。”
她記得很清楚,那是第二個教會她畫畫的人,就是溫柔的姐姐,跟奶奶一樣,沒有嫌棄她是個傻子,還幫她上藥。
白陽不語,那女人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。
“白陽先生對嗎?”
門口的護士確認了他的身份:“請跟我來這邊。”
療養院是個全方位封閉式的大型醫院,往裡面走的越深,門就越多,每經過一個走廊都要開啟一道門鎖,這裡像個監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