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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額哈。”
終於被舒爽冷靜下來的人,閉著眼,順暢喘著口氣,淋淋盡致洩慾,是他近些天來最爽的一次。
白陽掌握到了對她新的玩法,只是有些骯髒而已。
索性之後就把她給帶到了廁所,來了尿意總會灌進她逼裡,嘗試過讓她喝進嘴,她說又苦又腥,哭鬧著流出來嗆到好幾次,幾乎是被他一巴掌扇著吞下去的。
白陽怨恨她,怎麼能嫌棄他的液體?只要是他給的,統統都要接受。
因為沒有刷牙,焦竹雨的嘴裡也時常灌著騷味,廁所就變成了她理所應當該呆的地方,不給她洗澡沖洗,每一次跪起來爬,逼中總能有洩不完的尿往下流。
喝尿撐飽的緣故,被他操的太用力,也會忍不住的往外排洩,她跪在地上哭鬧難受搖頭,顛成撥浪鼓,叫著最讓他心滿意足的稱呼。
“怎麼不叫老公了?”白陽抽在她屁股。
焦竹雨跪在馬桶蓋,只能依靠著雙手抱著沖水箱,保持平衡,她哭累的喊不出聲,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沙啞的喉嚨裡面憋出:“老公,老公。”
“叫,接著叫,敢停就一巴掌。”
“老公,老公啊——老公,嗚老公……”
她成了受盡委屈的嬌弱新婚小妻,軟到他命根子裡的聲音,如痴如醉瘋狂,習慣性抓住奶子粗魯揉搓,又擠又捏,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,都逃不過他的蹂躪。
一個月來,她真成了他便器一樣的存在。
焦竹雨每日每夜哭喊著要見奶奶,如果不是她腿上的傷口已經開始變黑,白陽不可能把她從這間房裡帶出去。
為此,給她全身都洗了一遍,去除掉被他標記的滿身腥騷味。
到了醫院,他將車停在地下車庫,用外套把她的腦袋蒙上。
沒過一會兒,有幾名醫生提著藥箱匆匆趕下來,為她診斷腿上的傷口。
“肌肉壞死,骨頭也有傷,要進行手術。”
被衣服蒙著腦袋,她卻聽得一清二楚,忍不住在他懷中抖。
“沒別的治療方案了嗎?”白眼壓著死魚眼兇惡盯向他。
醫生擦了把額頭的汗:“如果要保守點的話,要用藥止住裡面繼續擴散,但不如手術徹底,腿上的傷口太多了,可能會一個個的開始發黑。”
“先給她止痛,明天再說治療方案。”
“好。”
針刺進肉裡的痛焦竹雨已經感覺不到了,腿太過劇疼,像是被斧子砍了一下又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