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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先經過了她,似乎略有些詫異地停了停,接著才移開眼隨意地應聲。
“過來一起玩兒兩局唄。”
“行啊。”
那一側連他在內幾人都走了過來,於是眾人重新開局。
溫書瑜脊背繃得筆直,像一棵端正的小樹苗,窗外微風吹拂進來,柔軟裙襬被輕輕掀動,擦過纖細白皙的小腿。
她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地看著,只是目光卻忍不住總往他身上瞥去。
那人叫他“梁少”,他姓“梁”嗎?
桌旁站著不少人,他舉手投足也不刻意出風頭,但是那種帶著點痞氣的從容總是令人目光不由自主追隨,眾人似乎也若有似無地以他為中心。
而他躬身操縱球杆時,姿勢格外優雅,緊盯著球的目光卻有些犀利。
溫書瑜就正對著他站在球桌另一邊,這眼神讓她情不自禁吞嚥幾下,想看又不敢。
沒了“哥哥的朋友”這層束縛,他好像和那天不太一樣了——像是有魔力似地吸引著她一次次打量和觀察。
溫書瑜又想起了那個夢。夢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和自己這麼親暱,算什麼事呢?
何況還是一個年長她十歲的男人。
隱秘的羞恥心作祟,讓她每多偷看一眼都多一分煎熬——溫書瑜已經後悔今天非要跟來了。
幾局結束,眾人不準備再繼續,轉而坐到靠窗那一圈沙發上去玩牌。
一小群人或站或坐,一個個都身高腿長,大半過道和空處都被佔據,溫治爾打算帶著她坐的位置靠裡,那個人就坐在必經之路上。
她盯著地面,不知該從何落腳。
“就坐這吧。”忽然,那人開口。
溫書瑜一愣,剛朝他看過去,溫治爾就已經利落應一聲“好”,然後就按著她的肩讓她坐了下去。
——正好就是緊挨著那人的位置。
一瞬間,溫書瑜渾身都僵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餘光裡,他探身去拿矮几上的酒杯。雪白襯衣袖口前是銀色腕錶,藏一點流光的袖釦點綴著,鬆鬆握住玻璃杯的是修長而白皙的五指。
清冽冷香侵襲到鼻尖,這次溫書瑜聞到了,他身上真的有一股極淡極好聞的菸草味。
牌局未開,眾人還在笑鬧。她竭力假裝出一副從容的樣子,實際卻連腳尖也不敢挪動分毫。就像上課遭遇老師提問時總是垂著眼一動不敢動,生怕一點小動靜就會被注意到。
她在想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