荔霧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家千金多大了?”有人低聲問。
“好像才十六,怎麼,打什麼主意呢。”
“我家裡混小子剛成年,再過兩年嘛……這終身大事好像也不是沒可能。”
“做夢呢你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眾人低聲議論紛紛。
晚宴開始,溫書瑜第一支舞和父親跳了之後被兩個哥哥拉到了一邊,哭笑不得地聽他們一本正經地爭論第二支舞該和誰跳。
聽著聽著,她沒忍住走了神,偷偷尋找那個人的身影。
站在這個角度,她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他。
那人似乎永遠是人群中的焦點——身邊簇擁著的人或討好諂媚或小心翼翼,他單手執著高腳杯,不時漫不經心微微揚起下頜淺嘗一口。
明晰的下頜線連著修長的脖頸與凸起的喉結,性.感的線條一直延伸到緊扣的襯衣領。
“眠眠,你在看誰?”溫治爾跟著看過去,“宴辛?”
溫書瑜嚇了一跳,“……隨便一看,正好看到他了。”
“我先過去跟他打個招呼。”說完,溫朗逸正要抬腳,步子忽然又一停,“等等,眠眠,你還沒說第二支舞和誰跳?”
溫書瑜頂著兩個哥哥好勝不肯退讓的目光,乾笑兩聲。
然而最後卻誰也沒跳成。
溫朗逸被趙棠如叫去結識一對攜女前來的夫婦,溫治爾則被溫躍叫走,和那些生意夥伴寒暄。
溫書瑜無視了被父親安排著跟在自己身後的侍者,幾乎是迫不及待地,一點點朝那人所在的地方慢慢挪了過去。
溫、梁兩家在商界都屬翹楚,前者略遜一籌,許多人來前的確抱著“梁家人或許會來”的僥倖,但是真見到了人卻因男人迫人的氣場漸漸不敢上前,或者被男人敷衍都懶得給一句的冷淡與桀驁弄得不得不識趣。
梁宴辛端著杯子懶洋洋半靠著,直到餘光裡一抹銀白慢慢接近,他不耐地擰了擰眉,掀起眼冷冷看過去。
幾米外的小姑娘成功被嚇住了,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動。
“是你。”他一挑眉,眸間閃過詫異。
溫書瑜手背在身後不安地動了動,“我打擾你了嗎?”
“我以為是別人。”他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幾個字就足以使她高興起來——所以,她是歸類於“別人”之外的特殊存在嗎?
正胡思亂想著,男人目光忽然動了動,她立刻悄悄挺直脊背。
他粗略打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