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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來,給我捏捏看看手感怎麼樣?”
梁宴辛手一動結束通話電話,把手機扔到一邊。
額角突突地跳,他靠著座椅後背,眉頭緊擰著,又抬起手用了點力氣按了按太陽穴。
透過手機聽筒,突兀地在黑暗密閉的車內迴盪的聲音消失了,只剩下他的呼吸聲。
安靜昏暗的車內莫名變得逼仄,似乎總要把漂浮在空氣中的、散落著的那些句子再次推進他腦子裡。
他不是什麼毛頭小子,這些年看圈子裡的“狐朋狗友”玩女人看得多了,也有膽大的女人想方設法投懷送抱。
可她從前就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孩兒,僅此而已。現在非得一次次提醒他她已經從個孩子變成女人了是怎麼回事?
忽然,梁宴辛低嗤一聲,又隨手扯開了剛束好沒一會的領帶。
他略有些煩躁地開啟車門下了車,動作格外不耐煩。
車門被他反手重重關上,默默等在門口的傭人立刻上前接過他手裡的外套,“梁少。”
“我媽人走了?”他壓下那些有的沒的,隨口問了句。
“是的,夫人坐今天下午的航班離開的。”
梁宴辛沒再說話,進門後徑直上了樓。
回了房間,他一手隨意關上門,一手去解襯衣釦子。
解到一半,才發現手機落在了車裡。
解釦子的手頓時一停,他沒忍住又抬手捏了捏眉心,咬著牙壓下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。
“老陳,”他一把拉開門,手撐著門框抬了抬下頜,“把我車裡的手機拿上來。”
陳管家忙應聲:“好的,先生。”說著就轉身去了車庫。
等梁宴辛洗完出來,手機已經放在房間桌上了。他走過去隨意拿在手裡,開啟門去了書房。
桌上擺著好幾份檔案,他隨手開啟一份,目光落在裡面一排排文字資料上之前,又偏了偏在一旁的手機上落定。
片刻後,他把手機拿了起來。
五年前他冒充她家長,夏令營結束後一張合影也因此發到了他的手機上。照片上是所有參與夏令營的老師與學生,眾人都是一副舞會上的打扮,手裡都還拿著假面。
而那個穿著吊帶長裙的少女站在中間,格外顯眼。
梁宴辛手突然一頓。
他並沒有保留無關及不重要資訊和號碼的習慣,所以那張照片他當時看過之後就隨手刪除了,現在顯然不可能再找到。
而記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