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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叉子吃蛋糕肯定就不會有這種煩惱了。
“怎麼像小孩子一樣。”梁宴辛支著額角,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輕笑。
溫書瑜張嘴的動作一僵,最後洩憤似地重重咬下去。
她現在聽到這個詞已經不會再感到生氣和抗拒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奇異滋味。
嚥下最後一口泡芙,她一邊抽出紙巾擦拭手指,一邊小聲哼道:“是因為奶油粘到手指和嘴上了……”
忽然,梁宴辛從身後靠近她,手臂探到身前將她環抱住,末了彎下腰將下頜貼在她耳側,“這種事,我很願意效勞。”
溫書瑜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“效勞”是什麼意思,他的手指就忽然捏住她的下頜,力道輕卻不容反抗地把她的臉轉了過去。
殘存的奶油香甜在唇.齒間化開。
梁宴辛忽然想到了遊輪晚宴上遠遠看著她和別人跳舞的那一幕。
那時他看著她想到了綴著櫻桃的奶油蛋糕,等如今真正嚐到了,才發現他原來構想的不及現在的萬分之一動人與美味。
從前他只見過她在別人身邊嬌縱的模樣,從今以後卻能夠親身嚐到這種滋味,甚至成為她最信賴與肆意的人。
飽滿殷紅的唇.肉像裹著奶油的櫻桃,唇內溼潤細膩得像盈滿奶油,吮吻時甜津交.纏。
梁宴辛克制著力氣,不讓自己洶湧的念頭嚇到她。
溫書瑜被他唇.舌左右,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。昏昏沉沉間她眼睫動了動,忽然鬼使神差地輕輕咬了他一口。
她本意是想阻止他讓他停下,可沒想到對方卻忽然吻得更兇,她搭在他手臂上的那隻手原本想要推拒,結果卻觸碰到了結實緊.繃的肌肉線條。
像隱忍,也像蟄伏。
半晌,這一吻終於停下。
梁宴辛意味不明地笑一聲,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,“長能耐了,敢咬我?”
“……誰讓你不停下。”
“你指望一個剛嚐到甜頭的男人停下?”他抵著她的額頭,閉了閉眼,慢慢平復心底的燥意。
等異樣勉強平復時,梁宴辛忍不住自嘲地笑笑,面對她時,他的意志力竟然比想象中還要弱。
溫書瑜靠在他懷裡,抬起手用手指悄悄摸了摸嘴唇。
唇上彷彿還殘留著剛才的觸感,微微的癢和麻,還帶著充血後的熱意。
但是她似乎沒有一開始他吻自己時那麼手足無措了。
好一會,等察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