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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溫書瑜的神經,讓她又害怕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衝動。
察覺到男人越吻越深入,唇舌也越發肆意,溫書瑜忙抬手用力推他。
梁宴辛動作一頓,停了下來。
“真的不可以了。”她細細喘著,語氣可憐兮兮地示弱。
梁宴辛喉間發緊,依靠著腦子裡僅存的那點理智慢慢退開,盯著她驀地笑了笑。
“要跑就現在跑,別讓我抓住你。”
溫書瑜一愣,下一秒臉頰滾燙,轉身立刻忙不迭地推門出去了。
跑得比兔子還快。梁宴辛側了側身靠在牆上,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送到唇間咬著,然後不耐煩地把煙盒扔開,抓起打火機點燃了煙。
火星明滅,他靠在牆上深深地舒了口氣,吐出煙霧。
那麼淺嘗輒止的一個吻,對他而言只是飲鴆止渴,遠遠無法滿足。
……
溫書瑜從休息室出來後低著頭匆匆走進盥洗室。
她推開門幾步走到鏡子前,等看清鏡子裡的自己後才驀地鬆了口氣。
還好她今天塗的口紅不容易掉,顏色也比較淺,就算弄掉一點看上去也不會突兀和奇怪。
她洗手擦乾後,小心地用指腹在唇上抹了抹,想讓顏色過渡得更自然。可是手指剛一碰到嘴唇,她腦子裡又猝不及防冒出來剛才的畫面。
溫書瑜觸電似地收起手,一邊又洗了一遍手,一邊低著頭胡亂地抿了抿唇。
再抬頭時唇上已經看不出什麼異樣了,只有臉頰還紅得不太正常。她只能把手擦乾後貼著臉一點點降溫。
最後她收拾妥當回到休息室時,裡面卻只剩下父子三人。
“他們人呢,怎麼只剩你們在這裡?”
“抽菸的一去不回,你媽媽和你餘阿姨下樓和別的朋友聊天去了。”溫躍回道,說完又問她,“怎麼電話打了這麼久?”
“阿周有點事問我,所以就聊久了一點。”
“那你是要再在這裡休息會兒,還是接著去看展?”
“我……”溫書瑜遲疑片刻,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脫口而出,“我接著去看展吧。”
“去吧,累了就上樓休息。”
溫書瑜笑著應聲,拿起包起身出去了。
溫治爾若有所思地看著,等人出去了忽然開口:“你們覺不覺得眠眠今天有點奇怪?特別是剛才接了電話回來之後。”
“奇怪?”溫躍皺眉,“什麼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