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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下縱容與專注,還有從前那種囂張難馴的得意勁頭。
和這兩年,或者說和他一直以來在人前的模樣大相徑庭。
他身邊的女人仰頭看一眼他,脖頸修長纖細,仰頭時與精巧下頜的線條連成優美的弧度。
下一秒她微紅著臉別開眼,正要低頭提一下裙襬,她身側的男人已經極其自然地俯身替她做了。
整理好裙子後他直起身,駕輕就熟地反手將她搭在他臂彎的手包裹在掌中。
“我沒眼花吧……”
“梁少給女人提裙子?!”
“天啊,你們看沒看見他剛才的動作和表情?我不行了,他這樣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樣一面。”
“看他們這樣,該不會是在一起了?”
“你們還記不記得前些日子溫家二少跟梁少不對付的事?如果真在一起了,照他們那妹控的屬性,不待見後者簡直太正常了。”
眾人掩唇低聲議論。
“不過我怎麼記得他們年紀差的不小?梁少能看上這種小丫頭?”
“可別酸了,年紀小怎麼了,你不看看別人站在一起多般配?家世上也勢均力敵。”
秦栩聽著周圍或激動或八卦的議論聲,臉色漸漸變得蒼白。
原來她不是不來,也不是要給家裡兩個哥哥做女伴,而是要和梁宴辛一起出席。
在一起?怎麼可能呢?他覺得她和梁宴辛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然而幾米外的男人女人站在一起卻和諧驚豔到賞心悅目,連頭頂燈光都黯然失色。
“你手鬆開,”溫書瑜手動了動,小聲對身邊的人道,“哪兒有這麼牽著手的啊。”
明明她手就像剛才那樣搭在他臂彎才對。
“我想這麼牽,誰管得著。”他故意迫使她舒展五指,再用長指輕輕蹭她指間。
她不說話了,大半注意力都被手上的觸感分走,剩下的都用來留意晚宴上眾人炙熱的目光。
從前她對這種打量習以為常,但是這一次卻怎麼也沒辦法忽略。
梁宴辛忽然用力握了握她的手。
“你幹嘛呀?”溫書瑜指尖抵住他掌心輕輕撓了撓。
“我不該送你這條裙子,”他鎮壓住她的小動作,語氣不悅,“所有男人都在看你。”
說著,他轉頭冷著臉掃過周圍。
原本不遠處好些男人都意猶未盡地繼續盯著他身邊的人,見狀臉色一僵,忙賠笑著轉開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