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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簡單,這個給你,是學校發給老師的服裝,和你們的是同款,我當時尺碼要的太大,你穿應該正合適。”付羽聲音溫柔,手中提著一個粉紅色的袋子,眼底眸色清亮,滿是真誠。
簡單看了眼付羽手中的袋子,又抬眼看她。很漂亮,是那種沁入心脾的漂亮。柔和素淨的白皙肌膚,嫵媚妖嬈的慄棕色捲髮,明眸皓齒,鼻樑挺翹,嫣紅的雙唇弧線完美,笑起來的時候,眉眼彎彎,像是一輪新月,光澤盈盈。
在並不長的對話中簡單聽出了些不一樣的東西,學校給老師發的服裝,所以她不是學生家長而是老師,結合孫青老師辭職的訊息,她很快就想到了眼前這人的身份。怪不得剛才同學會笑話她。
“謝謝老師,我這件還能穿,我不需要這個。”簡單猜不透付羽的心思,她站在原地不動,聲音生硬。其實也不需要猜,無非就是覺得她可憐而已。但這種關心她不需要,自己有手有腳,沒到需要接受陌生人施捨的地步。
“可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,這衣服太小,你睡覺的時候不方便。”付羽不等簡單再次開口,便將粉紅色的袋子塞到她手中。
聽到她說自己睡覺不方便,饒是簡單再雲淡風輕,此時臉上也是微微羞澀。想起昨天她似乎還幫著自己拽衣服來著。“那我把錢轉給你。”
“不需要,反正我也不穿的,放著也浪費。”付羽不知道為什麼簡單對於這件事會如此堅持,她只是大概瞭解一些她家裡的情況,但是對簡單這個人知之甚少。
她和孫青老師交接的時候,似乎都沒有聽她提起過這個名字,大概是因為簡單既不屬於班級裡調皮搗蛋的差生,也不是班級裡學習拔尖的優等生,更不是和老師關係好的學生吧。
一個人在世界上想要留下痕跡,要麼你能拔得頭籌,要麼你壞出名堂,最可怕的就是默默無聞,今天你還別人酒桌上談笑風生,明天你消失,連個尋人的簡訊都不會收到。可悲但不可嘆,因為嘆息會發出聲音,而生活陰暗的人不配吶喊。
付羽班級裡一共六十個學生,各個都是差不多的小蘿蔔頭模樣,偏偏對簡單印象格外深刻,因為第一天她做自我介紹時,簡單是唯一,一個當著她面矇頭呼呼大睡的人。
她當時其實很生氣,她想不通,怎麼會有這麼囂張的學生,目無尊長,肆無忌憚又不學無術的學生,以前學生再調皮搗蛋,她最多也只會用兩個貶義詞形容,簡單刷了她的底線,她一次性用了三個。
她本想直接將人喊醒,可走到桌子旁看見同學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