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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表面上那麼強硬的一個人,在床上佔盡了主導地位,卻在被分手的時候,像個情竇初開患得患失的青澀高中生一樣手足無措。
宗忻差一點就要剋制不住,從後面抱住謝遇知了,但理智告訴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動搖。
何傑說的沒錯,幹臥底的根本就做不到完全偉光正,當年死了那麼多緝毒警,如果不是方尖有過往那些拿命換回來的榮譽勳章傍身,再加上省廳裡有人竭力保全,隨便一個造謠他槍殺自己人的大帽子扣下來,方尖都可能功不抵過,到時候被犧牲也不過上面一句話的事。
浴室熱氣氤氳,嘩嘩的水流聲打斷了宗忻的思緒,他聽見廚房發出鍋鏟落地的聲音,很快又就響起高壓鍋噗嗤噗嗤的出氣聲。
謝遇知撿起鍋鏟,擰開水龍頭衝了衝被熱氣噴到的手背,平靜地掏出手機打給陳林,就好像剛才被燙傷的水泡一點都不疼。
他把煲好的菌菇雞湯倒進保溫桶,清洗完鍋具走出廚房,摸起搭在衣架上的外套走到浴室門口,抬手輕輕敲了敲門:“小花,一會兒陳林就過來了,雞湯我放在廚房保溫桶裡,你吃完再睡。”
浴室裡,宗忻沒有回答。
謝遇知垂目,等了片刻後,再度抬手在毛玻璃浴室門上敲兩下:“那我走了。”
輕微關門聲過後,宗忻心裡驀地空起來,他停掉淋浴,衣衫整齊的走出浴室。
謝遇知已經離開了,整個房間空蕩蕩的,顯得異常安靜。
宗忻根本沒有洗澡,他身上的衣服一個紐扣都沒動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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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謝隊。”
“謝副。”
謝遇知腳步未停,沒有和任何人搭話,徑直走向審訊室。
黃子揚翻看著筆錄,聽到開門的動靜抬頭看過去,出乎意料道:“老大?!你回來了?”
“嗯。”謝遇知冷著臉走過去。
宋經眼疾手快趕緊起身把位置讓出來,“謝隊,你坐,我去給你倒茶。”
謝遇知點點頭,接過黃子揚手裡的筆錄看兩眼,抬頭看向黎凃:“交代的還挺多。”
黎凃哂然一笑:“我是生意人,內地法律多少知道一些,犯罪的又不是我,我何必跟自己過不去?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嘛。深網莊家周宴琛就是巖阿溫,他創辦深網,為走私軍|火|、毒品、人體器官等等違法行為提供銷售渠道,我可以指認。不過,這些我可都是聽來的,不知道能不能做為你們立法的依據。你看看,我還供述了其他的,不止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