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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特殊群體吧,深海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只有十七歲,任務結束後隱藏身份在松遠警院待了三年多。還有就是……”他看看宗忻,不懷好意地笑了笑,“一些行事低調的官二代三代,他們頂著家裡的殷切期望放棄自己的夢想,跑去考警院,邱訶就是很好的例子,一般這種情況的人叛逆心理較強,按照這種思維邏輯分析,陸遠肯定不屬於官二代成分,雖然我和他只有短短三天的相處,但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太順從了,而且非常沉著冷靜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他的情況應該和深海差不多?”宗忻下意識開口問道。
“也不太一樣。”謝遇知若有所思搖搖頭,“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覺得他好像很彆扭,但又說不出來哪裡彆扭,總之,就是一種生理上的感受,形容不出來,很奇怪。”
謝遇知看著宗忻,四目相對,兩人心裡忽然同時閃過一個念頭:偽裝。
這件事很明顯,能把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塞進公安大學,就說明他有著和別人不一般的背景,而且,公大的教授們和學校領導班子肯定都知道其中的原因,只是沒有人說出來。
再者,進入公大後的陸遠,不熱情不主動不融入,幾乎獨來獨往,他身上有秘密。
怪不得李副局說,要聯絡汪教授。
“汪教授是我們的|□□,同時在省廳兼任職務,兩年前到了年紀已經退休在家了。去年我回京臺的時候,還去拜訪過他。”
沒等宗忻開口問,謝遇知先開了口。
“說起來,我們這屆,是他帶過的學生裡犧牲最多的一批,他對我們這些人,有著和其他學生不一樣的情緒。”
雨勢越來越大,一道亮的發白的閃電劈下來,緊接著轟隆雷聲接踵而至,巨大的聲音彷彿在耳邊炸開。
雨刮器不停地來回掃著潑在車前窗玻璃上的水。
三月的雨,大的有點忒反常。
“等明天抽空,我帶你過去看看汪教授吧。”謝遇知說。
宗忻看著雨幕,覺得這個案子,就像這場下著大雨的春夜,又急又兇,牽扯的人越來越多,有些讓他看不到真相了。
邱訶、朱英傑、陸遠……
還有,謝遇知。
他下意識側臉,目光落在謝遇知身上,而這時,恰好第二道閃電落下,把整個車廂照的發白,只是短暫的一瞬間,慘白的光打在謝遇知臉上,透出種詭異和空明感。
宗忻的心下意識一緊。
“怎麼了?”謝遇知右手還握著他的